鳳時錦笑道:“很偏僻麼,暉州地處西南,西有西隅互助,南有南廣十萬雄師呢,這不是得天獨厚的前提麼。”餘醒之恍然大悟,鳳時錦頓了頓又道:“這上京裡的皇位,覺得是誰隻要往那上麵一坐就能坐得穩的麼,又有甚麼比國度的軍隊來得更穩實和有分量的呢?”
餘醒之捏捏鳳時錦的鼻尖,道:“還是你最奸刁,越把四皇子派去偏僻的處所,越是能撤銷旁人的疑慮和重視力。隻是當哪天,蘇顧言曉得是你拿他母親的命換來的這些,你說他會恨你麼?”
餘醒之道:“喂,你不要試圖偷換觀點好不好?我問你,既然你冇有離京和那四皇子走,你為甚麼不去我的府邸,要來這勞什子二皇子府?住的處所還如許偏僻粗陋,你是感覺我餘府比這二皇子府還要差嗎?”
鳳時錦笑:“當然不是。”
“那你倒是說說,這回又想我去辦甚麼事?”
蘇徵勤每隔幾天就會進宮去處德妃存候,這天他把鳳時錦也帶著去了。隻不過鳳時錦不再穿戴男人的便服,而是穿戴一身鵝黃的丫環服飾,頭上也梳著丫環的髮髻。她雖早已過了窈窕少女的年紀,這般打扮看起來竟彆有味道。
餘醒之道:“嘿,那你是想如何著,又想我去替你乾那賣國的事兒啊?”
鳳時錦熄了燈,籌辦上床歇寢。怎料俄然這個時候,窗外黑影一閃,她眼尾的餘光掃到,猛轉頭看向窗外,卻甚麼都冇有。可正要去到床邊時,冷不防身後多了一道氣味。不等鳳時錦反應,下一刻鳳時錦腕子一緊,身材就被一股力拉著往牆靠去,被人抵在了牆上。
鳳時錦用藥換了膚色,也換了妝容,與平時的模樣相差甚大,如果不細心看,還看不出她就是鳳時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