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後難寵_第9章 她的身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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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時錦愣了愣,他應是熟諳本身,竟曉得本身的身份。但既然柳雲初已經矮下一截了,念及師父,她也冇有需求持續對峙下去,遂緩緩鬆了手,柳雲初如釋重負從速跑開。

柳雲初感受本身脖子火辣辣的,伸手去摸了摸,瞥見滿指鮮血,不由更加氣憤,咬牙道:“難怪她敢對四皇子也那麼無禮,還敢當街與爺作對……呲,這筆賬爺跟她記上了。”他踢了扈從一記,喝道:“還傻愣著乾甚麼!還不快去給爺請大夫,等著爺非命街頭啊?”

“這是我送給時寧的東西。”蘇顧言冷酷道。

君千紀忽而抬手,在鳳時錦的頭髮上摘下一片帶泥的枯葉。鳳時錦頓了頓,他如若無事道:“返來了就好,怎的身上這麼多泥?”

“還來?”鳳時錦挑高了些聲音,抬頭看著他:“這是你的東西麼?”

扈從想了想,說:“不如奉告老爺,讓老爺治治國師。國師是她師父的話,如許一來國師就會治治她了。平常老爺聽了彆人告少爺的狀不就是如許治少爺的嘛。”

國師府門前,雨濕長階,青色階麵上,落下瓦簷堆積的剔透雨滴,將地上的碧綠落葉洗得極新油亮。國師府很有些冷僻,到處透著一股素淨的氣味,門前守門的是兩個高矮差未幾的孺子,身上穿的也是和鳳時錦普通無二的青灰色袍子。

蘇顧言問:“你甚麼時候返來的?”

扈從道:“少爺說得有事理!”

蘇顧言看向鳳時錦,那雙極美的丹鳳眼與他的老婆如出一轍,隻是神韻卻截然分歧。一個像是天生高貴的鳳,而一個卻像是田野裡難馴的烈鷹。且似有甚麼處所不對勁――鳳時錦對他的態度。

蘇顧言淡淡道:“她是國師的嫡傳弟子,鳳時錦。”

扈從答道:“彷彿是。”

蘇顧言側身看著鳳時錦的背影很快便跑遠,直至最後完整消逝在淅瀝的長街上。柳雲初是個見風使舵的,在旁煽風燃燒道:“她也太放肆了,敢如許對四皇子你。方纔聽四皇子提到國師,莫不是她和國師還扯上了甚麼乾係不成?”

君千紀道:“山上都措置安妥了嗎,我覺得你會明日纔到,本用不著這麼急地趕路。”

鳳時錦驅馬,錯開他緩緩前行,青灰色沾了泥印的袍裙固然有些臟但一點也看不出狼狽。那長長的純黑頭髮用一根簡練的檀木簪挽著,背影看起來清爽又利落。她揚了揚馬鞭,道:“這彷彿跟你並冇有甚麼乾係。”說罷馬鞭落下,她“駕”地一聲騎馬跑了出去。

“是!是!”

柳雲初持續點頭道:“四皇子妃和她比起來,的確就是一個是天上的鳳凰,一個是樹杈上的麻雀。”

鳳時錦將匕首不緊不慢地裝進了刀鞘裡,正想塞進衣兜裡時,蘇顧言卻對她伸出了手,道:“匕首,還來。”

厥後上了肩輿,狗腿又怕事的近身扈從用帕子手忙腳亂地捂著柳雲初的脖子,鎮靜道:“少爺彆怕,很快就到了!”

鳳時錦下得馬來,堪堪一昂首,便瞥見門前槐樹下,一襲青灰袍角閃過,君千紀高大的身影鮮明麵前。他總能將道袍一樣的行頭穿出幾分清冷脫世的感受來,彷彿降世之神,多看一眼便是輕瀆。

柳雲初白了他一眼,道:“爺看起來像是驚駭的模樣嗎?”隻不過他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閃現出穿戴一身青灰袍裙的鳳時錦的身影來,恨得是牙癢癢的:“還真冇看出來,她竟然是鳳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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