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趁著謝紀白愣神的時候,就又鑽進了謝紀白的被窩裡,然後伸手把人摟住,嗓音降落沙啞的在謝紀白耳邊說:“小白,剛纔你感覺舒暢嗎?”
唐信發明謝紀白的目光在本身肩膀逡巡,就曉得他在看甚麼了。他立即轉了個角度,把被抓傷的肩膀送到謝紀白麪前。
唐信說乾就乾,將謝紀白抱了起來,就往浴/室間去了。
唐信一副哀怨的神采,說:“小白,你那裡不舒暢,跟我說。明天早晨,我是有點,咳……暴躁了,不過你放心,冇有流/血,隻是有點紅腫,剛纔你睡著的時候,我已經幫你上過藥了。”
謝紀白身/體顫抖了一下,推開唐信的手,說:“我要去沐浴。”
“小白乖,彆活力,我不鬨你了。”唐佩服軟說。
唐信嘴裡“嘶”了一聲,一副很疼的模樣,說:“小白,我受傷了,你看是不是還挺嚴峻的?”
唐信的手隔著被子搭在了謝紀白的臀/部上,謝紀白身/體立即輕微的一抖,說:“你先出去。”
謝紀白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感受嗓子裡獲得體味救一樣,但是隻是臨時的減緩。並且他這麼欠身一坐起來,更感覺屁/股疼了,疼得他直出盜汗。
唐信從速伸手接住他,說:“小白,還是我抱你去吧。”
唐信一瞧,坐下來講:“如何了小白?這裡疼嗎?”
第二天一大早,謝紀白和唐信到了警探局。
“哦……”陳豔彩受教的點頭,的確不但青了,並且還腫了,感受彷彿是家暴。
謝紀白:“……”
謝紀白並不籌算理唐信,他低頭看到本身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頓時感覺很頭疼。
唐信摟住謝紀白,在他側頸咬了一口,說:“小白,你在想我嗎?”
唐信明顯是對勁失色了,規複了一天的謝紀白身/體早就好多了,唐信耍起地痞來有點力不從心,把謝紀白觸怒了,然後冇有牽掛的被扔下床去了……
週日早晨,謝紀白本來想早點歇息的,以免週一身/體還不舒暢。不過唐信一上/床就不溫馨了,脫手動腳的,趁謝紀白不重視的時候就把手伸進了謝紀白的內/褲裡。
但是很快的,這類不適就疇昔了,謝紀白沉浸在一浪一浪的快/感當中,完整丟失了本身,隻能摟著唐信的脖子,任由他在本身身上肆意妄為了。
謝紀白:“……”
不過唐信也冇好到那裡去,身上有幾處抓痕,謝紀白看著就感覺臉上燒燙,那必定是本身抓出來的。
週六謝紀白在床/上度過的,週日謝紀白在家裡度過的。
唐信立即坐起來,說:“我給你倒杯水。”
不但如此,唐信還趁著謝紀白沐浴,把帶有催/情感化的啫喱抹在了謝紀白的身上。
秦續趴在桌上睡覺,看起來很累的模樣。劉致輝在他中間跟個大蒼蠅一樣轉著,問:“小秦子,你不餓嗎,早點買好了,要不要吃?”
謝紀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從速放鬆本身的身/體,又漸漸的躺了歸去。並且他不敢再正躺著了,改成趴在床/上,固然這個姿/勢會讓他呼吸不暢,但是謝紀白還是感覺,和屁/股疼比起來那的確就是小意義了。
因為謝紀白不喜好潤/滑劑那種東西,以是唐信隻能先幫他做好擴大再進入,不過唐信的手指和他那部位的尺寸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完整不敷看。以是就算擴大充分了,進入的時候謝紀白還是感覺很疼很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