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嘴裡“嘶”了一聲,一副很疼的模樣,說:“小白,我受傷了,你看是不是還挺嚴峻的?”
唐信說乾就乾,將謝紀白抱了起來,就往浴/室間去了。
不過唐信也冇好到那裡去,身上有幾處抓痕,謝紀白看著就感覺臉上燒燙,那必定是本身抓出來的。
唐信從速轉移話題,說:“小白,已經早晨了,餓了嗎?想吃甚麼,我去給你做。”
謝紀白一怔,從速拋棄腦筋裡旖旎的回想。他竟然不自主的想到了那些讓人恥辱的事情。
他的確吃上了火鍋,不過超市冇去成。
謝紀白聽得一愣一愣的,因為身上實在很不舒暢,以是他完整冇重視太多細節。聽唐信這麼一說,謝紀白才感遭到,他的臀/瓣之間,彷彿黏糊糊的,特彆彆扭。
“嘶——”
唐信淺笑說:“不是青了,是你看錯了。”
謝紀白忍不住看了看本身的指甲,修剪的很圓/潤,並冇有棱角,他已經不記得本身是如何把唐信抓成那樣的了,有的處所都結痂了,當時必定是出/血了的。
唐信又說:“很疼,不如小白你幫我舔一舔,說不定就能快點好了。”
謝紀白感覺,就算本身現在身/體那裡都疼,就算本身現在反應比較慢,但是他仍然想要揍唐信,已經忍不下去了。
唐信發明謝紀白的目光在本身肩膀逡巡,就曉得他在看甚麼了。他立即轉了個角度,把被抓傷的肩膀送到謝紀白麪前。
週日早晨,謝紀白本來想早點歇息的,以免週一身/體還不舒暢。不過唐信一上/床就不溫馨了,脫手動腳的,趁謝紀白不重視的時候就把手伸進了謝紀白的內/褲裡。
謝紀白眯了眯眼睛,差點就曲肘去揍唐信了,但是因為他身/體太難受,反應力也很差,這麼去揍唐信唐信必定能化解掉,完整冇有效。
謝紀白剛纔另有點慚愧,現在一點也不慚愧了,忍不住對唐信翻了個白眼。
“咦?”陳豔彩奇特的說:“唐法/醫,你臉上如何了?顴骨那邊是不是青了一塊?”
謝紀白一想起來就感覺咬牙切齒,刹時就想徒手撕了唐信這個禽/獸。
唐信週日就蠢/蠢/欲/動了,吃了一次小白他那裡感覺夠,反而感覺更不滿足了。
唐信的手隔著被子搭在了謝紀白的臀/部上,謝紀白身/體立即輕微的一抖,說:“你先出去。”
謝紀白頓時抽/了一口氣,感受腰上痠疼的短長,差點就跌回床裡去了。
“小白,你醒了?”
隻可惜,謝紀白一抬手,唐信已經先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悄悄一拽,反而把謝紀白摟在懷裡,摟的死緊。
唐信從速伸手接住他,說:“小白,還是我抱你去吧。”
謝紀白身/體顫抖了一下,推開唐信的手,說:“我要去沐浴。”
唐信坐在浴缸邊,一邊放熱水一邊說:“小白,你是不是在害臊?”
除此以外,謝紀白感受更多的是臉紅心跳。他之前也和唐信做過一些親/密的行動,但是並冇有這麼深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