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書桌旁,將那銀色盒子從書架基層拿了出來,捧在手上,用雙手掂了掂它的分量,發明並不重,看來放在內裡的東西,並不是甚麼貴重的金飾。
因為很小巧的原因,書架上放的東西並未幾,上層放了幾本雜誌,基層則放了一個盒子。
那盒子並不大,長寬隻比一本淺顯的書大一些,厚度的話,大抵也就比兩本新華字典厚一些吧。
本來這張火車票就是當年那男人給夏天買的回程票呀,這丫頭未免也太當一回事了吧?一張淺顯的火車票,都能當作寶來保藏,我實在冇法瞭解。
第二頁總算是有照片了,不過是一張男人的背影。
或許是一向冇睡,真的太頹廢的乾係,夏天賦閉上眼睛冇多久,我的耳邊便傳來了她的鼾聲。
我不得不將手中的日記先擱在了桌子上,然後伸手將那本小相冊拿了出來。
因而,拿近到麵前,細心打量一番以後,才認出那照片中的背影。
我悄悄將盒蓋翻開,在朝盒子裡看之前,先朝夏天張望了一下,在確認她仍舊睡得很香今後,我纔將目光移到了盒子內裡。
“嗯。”夏天應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
視野終究停在了夏天的書桌上。那是張靠牆的小書桌,在它上麵有一個兩層的小書架,很小巧的那種。
夏天那句話,固然冇有講完,但我已經能夠猜出她所要表達的內容是甚麼了。
“嗨,這有甚麼好謝的!”我有些不美意義的撓了撓頭,“閒談罷了,打發時候嘛。”
鄙棄了幾句以後,我俄然感遭到有些不對勁,這照片中的背影,如何看上去有點眼熟,彷彿在哪見過?
獵奇心得不到滿足,這是人生最愁悶的事情之一。
而與此同時,我的視野則不循分的在屋子裡閒逛,試圖尋覓風趣的事物,來打發接下來的無聊光陰。
可合法我迫不及待想要翻開盒子的時候,才發明這銀色盒子上了鎖。
實在她的鼾聲非常的輕,隻是屋子裡實在過分溫馨,以是我的耳朵才氣如此等閒的捕獲到她的鼾聲。
我對這銀色的盒子起了興趣,轉頭看一眼睡得正香的夏天,然後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輕手重腳的朝書桌走去。
映入視線的,是一本粉紅色封頁的日記,我伸手將它從盒子裡拿了出來。全部過程非常的謹慎,恐怕收回一點聲響,會是以吵醒正在熟睡的夏天。
不過幸虧我這腦筋還不算太笨,盯著四位數暗碼看了一會兒,就想到了能夠是暗碼的那四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