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姿式很輕易讓他進入,他的身材壓得她靜態不得,冰冷堅固的浴缸邊沿隔得她有些痛,可她顧不上這些,她現在已經轉動不得了,她乃至能感到體--內那種壓迫感,德庫拉正謹慎翼翼的按著她最後的那層停滯。
“好……”斐文應了一聲。
說不定,德庫拉已經擺盪了藍紐斯人的底子。
話音剛落,斐文腦袋被德庫拉用手扭了過來,跟著他的吻落下,一種被侵犯的痛苦襲來。
“放輕鬆,交給我,好不好?”
“醒了……”
“德庫拉,你能不能奉告我,為甚麼你會那麼自毀形象的在那座教堂裡,而你的腳底下,就是資本充分的地下王國……”
“我現在倒是有些喜好藍紐斯人的道貌岸然了……”德庫拉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欣喜。他悄悄用力按壓一下,斐文的身材不由自主的繃緊,脖頸高高的抬起,身材向前探,想要遁藏這類力量。
再次德庫拉輕撤以後用力的頂入。
她彷彿總也看不懂那些男人,看不懂他們在想甚麼,不曉得他們為甚麼要那樣做。
“想不想出去逛逛,去曬曬陽光?”德庫拉彷彿有些冇話找話。
而遵循她對藍紐斯人的體味,這類時候,恰是需求高調揭示本身軍隊的時候,就像那天穆迪給她看的,他已經讓她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那就意味藍紐斯人情願將生命之光公佈於衆。
“一會我就讓人送過來,不過在那之前,我們之間另有些事情要做……”說完,德庫拉翻身將斐文壓在身下。
斐文掃了德庫拉一眼,或許是有驚無險的次數太多了,斐文下認識的說道:“我哪個也不選,我洗好了,要走了……”
德庫拉的任何決定,斐文根基上都會同意。有些東西是再一再二冇法再三再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