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端蛇死了,連衝鋒槍都射不死的兩端蛇被兩把飛刀給殺死了。
就在兩端蛇伸開大嘴朝我咬下來的那一刻,空中俄然射出兩把飛刀,閃電般地刺入兩端蛇的兩張大嘴,齊根冇入,腥血噴了我一臉。這兩把飛刀拿捏得恰到好處,在兩端蛇張嘴咬人的那一刻擊出,不早一秒,也不晚一秒。
我端起MP5朝兩端蛇對準,但因為洪不動靠得實在太近,我不敢開槍。如果要逃生,隻要一種體例,我朝千千使了個眼神,讓她吹一個與植物驚駭相乾的口哨,管它兩端蛇能不能聽懂,先分離它的重視力再說。
你見過窄得連包容一人通過都捉襟見肘的路嗎?
但是,我冇想到本身竟然活了下來。
“龍藥師,看你了。”洪不動停了下來,朝我招手。
我親眼看到兩個蛇頭伸開大嘴,內裡的毒牙都清楚可見,它惡狠狠地朝我臉頰咬了下來。那一刻,我想到了滅亡,想到了屍斑,想到了阿誰帶著棺材求醫的年青人。
這小子雖說吊兒郎當,但這段時候相處下來,對我還是蠻講義氣,算是一個可交的朋友。我固然不曉得他到我身邊的目標是甚麼,但我信賴洪不動不會害我,乃至有點信賴他到我身邊來確切是為了庇護我。
剛纔見洪不動逃生,一時髦奮,忘了兩端蛇也能夠直接從山上掉下來。現在的兩端蛇,完整掌控了我的生命,它能夠纏繞著勒死我,也能夠張口咬死我。
同時,因為山路峻峭,洪不動根基是四肢並用地攀爬,麵對兩端蛇,現在連空出一隻手的機遇都冇有,更彆說拔槍射擊了。在如許的環境下,兩端蛇掌控了統統,洪不動就像是它的盤中餐一樣,連大氣都不敢出。
一柄飛刀破空而出,硬生生地把黑鐵棍給撞停了。
“朋友,你也該現身了!”洪不動猛地把黑鐵棍朝火線砸去。
“標緻!”洪不動連拍了幾動手掌,朝火線喊道,“朋友,如果我猜得冇錯的話,兩年前產生在草藥鋪的槍擊案就是你乾的吧。乾得標緻,七個全部武裝的雇傭兵,你短短十秒就全數乾掉,妙手中的妙手!”
上劈龍嶺的路,底子就不能叫路,用梯子來描述更加合適。
洪不動這個烏鴉嘴的話剛落音,天空中就黑乎乎地掉下來一團,直接套住了我的脖子。一股通體陰冷的氣味傳入我的身材,隨即感到脖子被緊緊地繞住,直接就喘不過氣來。待我回過神來才發明,擺佈兩個蛇頭現在正呲呲地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