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全職也不安逸啊。照顧孩子,做家務,買菜做飯,冇有一刻輕鬆的。難怪昔日和順開暢的老婆越來越脾氣大,越來越不修邊副。
說著,他拿起奶瓶喝了口,砸砸巴嘴自語:“味道如何這麼淡?”一點奶味都冇有?
程密斯側頭一看,神采就沉下來,舉頭挺臉凜然:“是陳經理啊,我挺好的。”
“你?”程密斯隻要一頃刻的忘記,很快記起,漫不經心躲開豔女:“小張呀,有事嗎?”
好不輕易把嬰兒安撫好,莊經理看一眼客堂,亂糟糟的,夙起到現在還充公拾的。
“你?”陳經理迷惑了,如何這莊經理明天特彆陰陽怪氣?平時都一副與世無爭的狷介模樣?
他說的大樹指江總裁。莊經理是江總的親信,那是人儘皆知。
程密斯訝然:“這話如何說?”
莊經理伸手去抱,又一驚:“我的手……”纖細,白嫩,壓根就是女人胳膊嘛。
“嘶,疼。”痛感傳來,莊經理完整懵了。
小嬰兒不管這些,餓了就要吃。冇得吃隻能以哭抗議。
下午氣候不錯,帶齊奶粉尿布之類的,認命的推著小嬰兒去小區逛逛。路遇很多新媽媽,交換了育兒經曆,說實話,莊經理收成不小。
這時候,莊經理隻想說句:老婆,對不起。
“你神采不太對勁,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陳經理是莊經理的最大合作敵手,總監這個位置他也盯的很緊。
遵循程密斯的風俗,晝寢後先清算家裡,然後再帶嬰兒出門漫步。
這一看,他就癱了:“如何會如許?”鏡平清楚是老婆程密斯的臉和身材嘛。但是,莊經理狠狠掐了大腿一把。
“莊經理。你冇事吧?”邊上有人體貼問。
陳經理神采徒然一變,狠狠白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那是,我們小江總的確棟梁之材,哪像有些人靠背景拉乾係,占著茅坑不拉屎。莊經理,好好賣力,下月落我手裡就冇這麼安逸了。”他還騰出一隻手拍了莊經理肩一下。
因為財會部那但是財神爺,獲咎不起。莊經理內心MMP,臉上也得笑嘻嘻對付。
“哎,兒子,你到底想乾嗎?出去玩是吧?”帶到陽台,仍然不見效,莊經理怒了:“這麼貴的入口奶粉我都冇得喝,你還嫌棄?”
程密斯擦擦拍他肩的手,若無其事辯駁:“瞧你這話說的,彷彿小江總不是大樹似的。”
嬰兒的‘哇哇哇’哭聲一向冇間斷。聽著怪不幸的。
本來養小孩子另有這麼多門道。一向以來都是老婆在全權賣力,他就出世活費,其他的都放手不管。
晝寢迷含混糊,聽到耳邊不斷的‘哇哇哇……’嬰兒哭聲。莊經理不情不肯打著哈欠睜眼。誰知這一睜眼他就駭然了:“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