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現在猜出來是甚麼民族了嗎？是的，是傣族。在這裡不叫傣族――叫撣族。我地點的這個處所，被人們稱作“金三角”。不要問我甚麼時候來的，如何來的――因為，很多事情是你不需求說破的。我的一個戰友現在在這裡，當然不是做不法買賣，他也是我們狗頭大隊出來的――不是說冇有，但是他確切不是――在這兒開了個賭場。在這裡，這些都是合法的。他在這裡有一個溫馨的處所，留給我住。

“搞不好瞎搞！”我就逗你，“藝術可不就是搞出來的嗎？”

“冇事兒，在家閒的。”

“輕點，好嗎？小莊哥哥？”你忍著說。“我疼……”

你大聲說乾脆地說，“總不能跟大街上逛吧？”

“算了，我也冇有。”我從速說。

“好！”這麼利落？！我就蒙了。

“如何著，又想跟我上山當狼啊？”我就笑。

“啊――”小菲不竭地尖叫著，我不曉得軍區總院的女兵宿舍隔音結果到底如何――但是阿誰下午，確切冇有人來。確切，冇有人來。不曉得為甚麼。

“啊――”小菲尖叫著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耳朵嗚嗚地哭著。

“那如何著？電話內裡噴啊？”我就笑。

我的臉在阿誰刹時真的是變得驚駭。因為，你的那聲尖叫，是我埋冇在芳華回想的隱痛中的一個。你不曉得吧？這就是我說的阿誰舊的承擔。也就是我說的，兩種回想的交叉。

“喲！”你真樂了，“你還樸拙懇啊！”

我看著你的眼睛，實在我的心內裡真的在疼。你低下頭，小聲地：“我去洗手……”

該脫手時就脫手――是有事理的。但是甚麼時候該脫手，就是小我心得了，很難說清楚――直覺，或者說感受。我也不曉得如何說，歸正我的感受有對的時候，有錯的時候。但是，丫頭，你必須承認，我當時是對的。

我拿著酒杯，就那麼傻傻地坐著。然後，我就喝醉了。

“乾嗎？”你顫抖著聲音說。

我就驚了，隨即樂了：“真敢來啊？”

我是真的冇有想到小菲是第一次，真的冇有想到。――以是說，很多事情真的是很有戲劇性的。她們屋裡的姐妹誰需求了都能夠找她要那種必備的辦法――但是她卻冇有過，這是為甚麼呢？我如何曉得呢？我更加用力因為我痛苦我撕心裂肺。小菲狠狠地咬我的唇，因為她也痛苦她也撕心裂肺。我們的眼淚流到了一起。鋒利的痛苦和鋒利的快感同時進入了我們的靈魂和精神。

我能夠奉告你的就是――當這個小說寫完的時候，我們就會見麵了。我們頓時就要見麵了。我的心，找到了故裡了。很快很快。在我講完剩下的故事今後，我們就見麵了。兩天，我向你包管頂多兩天，我就在你身邊。因為，機票就在我的手邊。還是讓我儲存一點奧秘感吧我――嗬嗬，我來得是不是很快呢？彆忘了，我從戎的時候是乾甚麼的，找到點子合法或者分歧法的體例提早一點出來不是那麼難的。實在，我出來有好幾天了，但是一向冇有說，現在呢？都疇昔了，我已經籌辦走了。

“甚麼碟啊？”你有點刨根問底的意義。

我嘩啦啦地流著眼淚，不曉得說了甚麼，彷彿甚麼都冇有說。小菲把臉貼在我的臉上。因而我們的淚水又一次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