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顆子彈留給我_第22章 第二個新兵連,而且我又被錘了(5)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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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媽啊!我就跟陳排學過半年散打,就會玩幾下腿,仗著本身個子小身材活還能忽悠忽悠,馬達也難說是不是讓著我。狗頭高中隊呢?一看就是練了多少年的老油子!能在特種大隊混中隊長的,是普通人嗎?我當時還不曉得他確切的秘聞,我如果曉得的話估計當時就暈疇昔了。

我們打了一個禮拜體能根本今後開端練根基科目,開端就是窺伺兵的老一套爬爬樓甚麼亂七八糟的,我們都是輕車熟路。另有對錘甚麼的,戴著散打手套和護具穿戴膠鞋(厥後我進了阿誰狗頭大隊對錘還是規定穿膠鞋,不然這一腳上去可不得了),我們都是矯捷型的選手,以是打起來很都雅,我在底下看大師都快的不得了。

我的眼睛就那麼看著他。

然後就跳下去上了那輛王八小吉普走了……

我操你媽!我就起來,成果還冇有站起來,他就一個騰空回身後踹踹在我穿戴護具的肚子上。我捂著肚子就飛出去了,被散打墊子的護欄攔住然後就栽倒在墊子上。

“下次記取,不要去扶你的敵手,冬眠的蛇是最傷害的。”

我一看他站的位置就曉得,他也是玩腿的。

誰也冇想到他一當就是10幾年,還上了軍校成了特種大隊的特戰軍官。

啪!一下子踢到狗頭高中隊的太陽穴。

馬達連著被我踢了好幾次跟頭,最後一次踢到了頭上的護具上倒了半天冇起來,我從速去拽他,他眼冒金星但是還是笑著用戴著散打手套的右手拍拍我的肩膀。

我們一個月的提拔是官兵同訓的,也就是說那三個年青的少尉跟我們在一起混――但是如果他們混到考覈合格便能夠不跟我們混了要伶仃受錘,學習如何當特戰軍官,我們是兵他們是官這一點是很明白的,他們要操心的跟我們要操心的還是不一樣的,固然現在在一起混。厥後我們混完了這一個月三個小夥子不錯還都合格了,固然我跟他們呆了一個月也很熟諳,但是因為今後冇有打過交道以是就不在這裡贅述了。還是說我跟阿誰狗頭高中隊之間的鳥事,冇體例寫著寫著從戎的風俗出來了,嘴裡有點子精力淨化懷疑,但是我感覺大師還是能夠接管的。

我再看狗頭高中隊,還是冇有動靜。我不是踢出事兒了吧?說實話我也踢罈子,但是一次就兩個,不過我感覺狗頭高中隊的頭應當比罈子硬啊?但是他真的是不動了。

“長”字冇有出來,我的鼻子就一酸麵前就一黑,然後感覺本身就騰空飛起,我在影象內裡看到本身在空中劃了一道標準的弧線摔在墊子上,然前麵前就五顏六色然後就血老是熱的滿臉紅高粱了。

我方纔把馬達拽起來,阿誰高中隊上來了,他還穿戴那雙大牛皮靴子。高中隊一伸手一個士官就甩給他一套散打護具。他把貝雷帽、迷彩外套和寬腰帶解下來扔給阿誰士官,慢吞吞地戴護具。

狗頭高中隊一向不露聲色,也冇有對我有甚麼特彆如何樣的,但是我曉得一句話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老炮都能夠那樣,一個堂堂的特戰少校莫非不比他高超嗎?我現在不是新兵蛋子了,以是這根神經一向就冇有鬆。

我渾身疼痛滿臉鮮血最後還吐出半顆門牙,我就那麼在墊子上麵掙紮著要本身起來,但是跪起來了麵前一黑又倒下了,這回是真的暈倒了。我就模恍惚糊記得馬達最後把我抱起來焦急地喊我的名字,我就記得大師七手八腳抱我然後給我臉上潑水拍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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