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點頭晃腦的跪著睡著了,一絲陽光照到她的臉上,中二病晚期的體係君的聲音吵醒了她。
顧安安擺了擺手,說:“不是甚麼大事,對了,蕭越呢?”
蕭越留在原地,失魂落魄。
送走了公公,齊笙更感覺對太對勁。問雙兒道:“這幾日宮裡產生甚麼大事了嗎?”
折騰了一早晨,坐上肩輿的顧安放心想終究能舒暢點了。她一早晨都暈暈沉沉的,忙著謄寫女戒,因而很快就靠在肩輿裡睡著了。
她當真去衝撞本身的皇兄了嗎?這丫頭,行事向來不計結果,如何能夠就如許冒莽撞失的。。。。。。她當真對本身是至心的嗎?嫁給突厥雖說路途悠遠,但他傳聞突厥王子和順體貼,是個好歸處。。。。。。她為甚麼要說這些話?為了騙他?還是真的愛上本身了?雙兒說得對,這大早晨的,她那裡受得了這些苦?
蕭越又往內裡走了走,正趕上倉促忙忙出去的雙兒,蕭越倉猝攔下,說:“你家到底主子出了甚麼事?”
“奉天承運天子詔曰,齊笙公主操行端良,又為太後獨女身份崇高,特賜昭儀公主封號,擇日完成大典。欽此。”
顧安安還在含混中,就聞聲宮外的寺人尖著嗓子道:“皇上口諭!”雙兒趕快去開了門,顧安安也渾身一抖,跪下接旨。
而熬了一天夜的蕭越,也終究在門口瞥見了齊笙的肩輿。
天方纔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