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包的行動比我更快,早早已經等待在門前想要我帶它出去玩。
“早就吃過了,”我看著桌上喝空了的三個咖啡杯皺眉,“你彆管顧寫小說,重視點本身的身材,前次住院的事冇忘吧?”
走進咖啡廳,我抬眼看牆上的時鐘,還好冇早退,指針方纔好指在兩點半的位置。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撓撓混亂的頭髮,摸索著抓過手機看時候,冇想到瞥見了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作者打來的。
“……好。”
菜包哭泣一聲,不情不肯地走到狗糧低頭嗅來嗅去,最後舔了舔鼻子就是不肯吃,一屁股坐到地上垂下頭做出一副特彆懊喪的模樣。
還冇等我說甚麼,作者君就抱著他的條記本跟檔案夾像風一樣飄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總感覺有幾分落荒而逃的狼狽。
“你前次給我的小說已經搞定了,”聽他那麼一說,我想起阿誰不算太好的結局,不由有點心虛,嘴上卻不肯承認,說:“感受還能夠吧,甚麼時候有空我們約個時候,讓你看看如何樣?”
“明天太累冇想到睡得太死了,”我吃緊忙忙跟他解釋,“冇接到你的電話,這麼急有甚麼事嗎?”
就這麼想著想著一陣倦意襲來,我揉揉眼睛順手把小說扔到一旁,打著哈欠往床上一倒,未幾時就睡著了。
“這麼快兩點半了?”他訝異地拿脫手機看了一眼,用力揉著臉對我說:“寫小說寫的太投入了,都冇重視時候。你用飯了嗎?”
“隻是淺顯朋友罷了嗎?”她彷彿對這個答覆並不對勁,緊接著又問了一句。
我冇有多想,神清氣爽地伸個懶腰伸展一下四肢,拿起作者塞給我的小說就籌辦走了,既然作者已經分開我留在這裡也冇甚麼意義。
我聽著不是滋味,就在我正籌算持續跟他嘮叨幾句的時候,作者已經衝辦事生招招手,點了兩杯咖啡和一份午餐。
辦事生聽到我這麼說彷彿鬆了一口氣,整小我的神情都輕鬆了起來,淺笑著對我說:“本來是如許,我剛纔瞥見你們彷彿很密切的模樣,還覺得……”她說著羞怯地低下頭,不再持續說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_(┐「ε:)_因為措置私事很長時候冇呈現了,歡迎毆打,不消部下包涵……
心軟的結果就是我煎了兩個荷包蛋給它,吃的太鹹對菜包的身材不好,以是我冇敢放鹽,看著它吃得香噴噴的模樣,我轉頭看看本身的那盤水煮明白菜俄然倍感苦楚,真是人不如狗啊。
合上書後,我無法地歎了一口氣,固然這一次故事的結局不太儘如人意,不過這一點小細節就不需求在乎了,說不定作者會喜好呢。
我敲了一下它的腦袋,心說這還得了,我都快養不起本身了還得跟服侍大爺似的服侍菜包?這是絕對不成能的。
洗漱以後,我翻開冰箱籌辦隨便做點吃的填飽肚子,菜包約莫聞著了食品的香氣,吐著舌頭哈赤哈赤在我腿邊上轉來轉起,時不時用鼻子撞一下我的小腿,然後乖乖地坐在地上睜著兩顆烏黑水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我,眼裡的熱切之情都快滿溢位來了。
巡查一週,我瞥見作者坐在靠近窗邊的角落裡,這是他慣常坐的位置。他現在忙得很,抱著條記本劈裡啪啦的打字,不曉得又在寫甚麼讓人起一地雞皮疙瘩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