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留下金銀,又連夜回了杭州府,第二日淩晨剛一出門,便感遭到全部杭州府都因為三日以後的花魁大會躁動了起來。
冷醉塵本想尋個處所邊喝茶邊看演出,但見中間酒樓飯店的窗戶邊上都站滿了人,火線更是水泄不通,也隻得放棄這個設法。月窈見狀嘻嘻一笑,伸手拉起冷醉塵便往回走,冷醉塵問道:“如何,不看了麼?”
三日以後的傍晚,冷醉塵與月窈走出堆棧,發明街上的行人比之昔日要少了很多,沿街的店鋪甚是冷僻,並且很多店鋪已經提早打烊關門,看來這花魁大會的確是讓杭州府百姓津津樂道,幾可算得上是節日了。
冷醉塵心想你乃是靈界鼎鼎大名的九尾狐妖,天生狐媚,妖力披髮時連修士都有力抵抗,又何必去跟一小我間淺顯女子比較仙顏?你這不是仗勢欺人麼……
冷醉塵接道:“那便請月窈拭目以待。”
隱身神通本是小道,大多修士都能使出,但凡是能隱身的程度也是按照修為而定,月窈本就是分神境的妙手,再加上九尾狐一族是最為善於變幻之術的天妖族類之一,以是冷醉塵非常放心。
先前那人反笑道:“邀月閣?確切是二流的花樓,兄台既然如此說,想必也是見過那夢蝶女人了?”
冷醉塵淡定的喝著酒,說道:“食色性也,我也算是血氣方剛,聽你這麼說,我倒是生出點興趣來。”
先前那人哼了兩聲,也不再回嘴,喝著酒,又開端會商參賽女人的獨門技藝起來。
此時的冷醉塵打扮淺顯,不再是翩翩亂世美少年的形象,而月窈也穿上了男人的長衫,手握紙扇,喬裝打扮,雖是粉飾不了她的絕世風華,但在把戲應用之下平凡人看不出她的天仙仙顏罷了,就算從劈麵走過,也隻會以為是兩個邊幅淺顯,年方慕艾的肄業少年。
隻見花魁大會停止之處周遭裡許早已是人隱士海,各種春秋的男女老幼摩肩接踵,熙熙攘攘,比元宵花會還要熱烈,可稱得上是全民參與,萬人空巷,現在已經擠不進內圈,隻能遙遙撫玩了。
月窈笑道:“我又不會介懷,你隨便便是。”
所幸這花魁大會早已停止多年,統統循舊例而為,此處四周較為空曠,冇有甚麼高樓,在離湖岸十丈遠近的湖中間搭了個三四丈高的平台,平台呈方形,長寬約兩丈,四個角上插了根火把,將台上照亮,便是各花樓保舉參賽的女人獻技之地。湖岸至平台有木橋相連,又搭有木梯可至平台之上,以平台的高度,即便旁觀的百姓離得遠了看不清女人們得邊幅,起碼也能遠觀舞技之類。
女人呐……冷醉塵心中歎了口氣,恐怕就算是天上的仙女也聽不得彆人在她耳邊說其他女子的斑斕。
月窈掩嘴輕笑,不說話。
另有一人立時辯駁道:“兄台可傳聞過風水輪番轉這句話?燕春樓的莫思女人和怡香院的芊芊女人我都見過,的確如兄台所言色藝兼備,可稱得上是杭州府頂尖的女人,放在以往,也算是魁首的有力圖奪者,想來群芳閣的如煙女人和拾花館的若雲女人也差相彷彿,但那夢蝶女人可與這幾位不一樣,雖是出身二流花樓的邀月閣,但不管邊幅、才藝均要高出其他女人一籌,令人見之而色授魂消,此次花魁大會魁首之位必屬夢蝶女人,不作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