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出本身可不止一兩個境地啊……
劈麵的鬼修一見到修羅尺呈現,也是吃了一驚,口中不由自主說道:“修羅尺!不是傳聞已經丟失多年下落不瞭然嗎?又如何會在你的身上?你究竟是何人?能夠把握修羅尺如臂使指,操控於心……莫非你是月氏一族?”
口中嗬叱,但月窈手上卻也不斷,雙手揮動間法器紅綾伸開豎起,變成了一堵堅牆將月窈和冷醉塵遮擋在了前麵。
修羅尺怎會成了月窈的本命寶貝?此寶為大邪大戾之物,已生邪靈,她能夠把握此寶?師父甚麼時候交給她的?為甚麼師父都冇有奉告本身一聲?
鬼修陰狠笑道:“正道捐棄,而邪事日長,現在我已成冤魂,境地跌落,百年苦修化為流水,又有誰來為我主持過公理,你不必多言,總之本日我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又回身對冷醉塵展顏笑道:“等會兒我得空顧你,若你身故,我如果有力為你報仇,便會隨你而去,不會讓你一人孤傲。”
這恰是月窈的本命寶貝。
麵前的暗影冇有實形,很較著是個鬼修,但倒是個修為高絕的鬼修,從目前所表示出的道行來看,高出她一個境地不足,換言之這鬼修起碼也是窺虛境地。這類修為境地的高人如何會呈現在人間界?在此修行對他無任何的進益。
鬼修放聲大笑:“你也不消給我戴高帽,不管正道正道畢竟是為了得道,遇寶貝而不取,也是逆天之舉。”
月窈得空存眷冷醉塵的神采,而是緊緊的盯著鬼修,眉頭微皺,臉上閃過一絲狠厲,已生出了冒死之心。
再轉過身去,月窈的臉上已堆滿了冰霜,手臂揮動,無數氣機牽引著修羅尺,真元灌注之下,尺身頓時大放光彩,映得全部黑夜都變成了紅色。
隻聽噗噗之聲不斷於耳,射向二人的水劍大多被紅綾抵擋了下來,但紅綾的光芒也變得暗淡,明顯擋住這一次進犯後已有毀傷。
月窈這邊也冇有停緩,丈長紅綾附帶著渾厚的真元猛的卷出,直指火線暗影,而月窈本身也衝了上去,同時扭身對冷醉塵說道:“你先走,我擋住他半晌。”
那鬼修見冇法擋住修羅尺,當即又運足滿身真元聚於右手,手掌張合,將修羅尺緊緊的捏住,不得再進分毫。
但……這不是本身交由師父保管的修羅尺麼?!
月窈揉身撲上去,十指連彈,頓時幾道洞金裂石的真元飛射向暗影。
這麼看來,此鬼修應是正道門人殞身修行而成。
冷醉塵在一旁悄悄的看著,他曉得此時本身並幫不上甚麼忙,分神境以上修為之間的戰役不是一個小小的凝氣境修士能夠參與的,如果強行脫手或許也隻是月窈的累墜罷了。貳心中運訣,將飛出很遠的青冥仙劍收了返來放入眉心,便在月窈身後站立,凝神防備。
另有幾滴水劍倒是繞過了紅綾,在空中轉了個彎向後襲去,月窈反對不及,轉頭看去,隻見冷醉塵左支右絀,堪堪躲開了大部分,終究還是有一滴水劍穿過了他的肩膀,帶出了一道洞穿的傷口,頓時流血不止。
修羅尺升上空中,氣機也鎖定在了鬼修身上,血紅色覆蓋夜空,風聲呼號間似有成百上千個生魂厲鬼在尖叫吼怒,透入耳中令民氣生懼意。
月窈也猜測此鬼修是否會是陷空山鬼城中人,鬼城在靈界也算是正道大宗門,有此高人並不讓人不測,這般修為在鬼城起碼也是一名長老的級彆了,但從他真元中流暴露的氣味來看,此鬼修所使出的術法又是正道宗門纔會有的仙家手腕,真元澎湃,凜冽仙威,不帶邪氣,畢竟那披收回的無邊堂皇正氣作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