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很明白太後的情意頓時說道:“那日太後命老奴取來玉芙蓉,回安慶殿的途中,老奴與其他幾位安慶殿的宮人,瞥見賢妃娘娘帶著宮女從禦花圃出來,如果老奴記得不錯,賢妃娘孃的宮女當日手中手捧的木盒,是獨占的青雲木所做。”
太後看出文澤帝的設法說道:“既然皇兒已經抽暇來了,不如把事情辯白個清楚再走。”文澤帝點點頭,重新正了身子,等著太後持續鞠問。太後俄然招手讓常公公到身邊,然後說道:“哀家也想起一件事情,現在想想怕是跟這件事有關了。”
太後眼皮一抬看向文澤帝:“皇兒,哭訴也聽完了。是否該讓哀家問個明白了?”文澤帝不好直接將德妃摁死,隻能點點頭,容著太後給她擺脫。德妃聽到太後要開口,纔算鬆了口氣,忍著半天的眼淚也跟下落了下來。太後嫌棄的瞥了一眼德妃,像是在說冇用的東西普通,德妃看到太後的眼神,委曲的癟癟嘴。
文澤帝俄然起家走到了德妃的身邊,伸脫手將德妃的頭髮扒開,耳後一顆美人痣清楚地擺在那邊。德妃渾身都僵住了,癱在了地上。
何貴妃的話點破了太後和德妃之間的乾係,德妃是太後的孃家人,如果太後再包庇,在文澤帝內心就算是冇有罪惡,也會變得有了罪惡。
太後終究坐不住了,瞪著何貴妃:“哀家還冇有鞠問其彆人,你就在這唱了起來,哀家能明辨是非,不需求你來講。”
何貴妃用絲絹悄悄擦拭了一下眼角,緩緩說道:“臣妾本年新招了幾個小宮女進玉華宮奉養,此中就有瑤瑞,皇上是曉得的瑤瑞常日裡做事殷勤,臣妾非常重用。但是瑤瑞也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子,有些事情還分不出來,隻曉得一股著熱血看不得宮人欺負人,卻不曉得民氣隔肚皮,有些事是圈套。”
德妃非常焦急從速接過淑妃的話:“淑妃說的對啊,這簪子是臣妾的敬愛之物,臣妾常日裡都不捨得戴,都是讓人宮女好生的收起來,如何會拿它去賄賂人呢。”德妃自顧自的說著,全都冇有說到應當說的點子上,太後氣緊緊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