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趕上了呢!”夏千洛笑了笑來到他身邊,“是否我也應當祭拜祭拜?”
“公主殿下,恕錦年無禮。”易錦年強忍著哀痛與哽咽,“本日是小女的忌辰,錦年隻想將這個害死小女的人感到墓園。”
看著墓碑前紅了雙眼的中年女人,易子墨哀痛道,“我這便分開……”
“我的確不該來……”一旁傳來易子墨哀痛自責的聲音,“因為是我害死了姐姐……”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聽了易子墨的話,夏千洛俄然猜疑起來。
“……”安亦然瞥眼看向身邊的人,“隻是子墨染了風寒,便奉求我替他來祭掃。”現在的她早已忘了那些事,又何必再讓她想起那些不鎮靜呢。
“去過一次。”安亦然淡淡道。那年子墨在冰窖裡被凍得傷了身,幾日下不了床,便求了他替他來墓園祭拜。
“安?”夏千洛側臉看向他,“你的姓?”
“母親,我……我隻想看看姐姐罷了……”緊抿的雙唇忍不住地顫抖,易子墨有些驚駭地看著來人。
“因為你是西鳳長公主,所到之處均有奉養之人。就算不必玉牌,也能曉得你的身份。”
“哦哦!”夏千洛將驚奇的視野從小廝身上收回,趕緊跟了上去。
“到了。”身邊的人悄悄道。
夏千洛驚奇地轉過身,隻見一個穿著素雅的中年女人氣憤地正向他們走來。
還冇等夏千洛說話,隻見安亦然取出腰間的玉牌,那小廝趕緊跪下叩拜,“小的不知是公子!還請公子恕罪!”
本來還是熟諳本身的……夏千洛對勁地點點頭,看來冇那小玉牌也冇甚麼乾係嘛。因而道,“起來吧。”
“不是說不準踏進這裡半步?”中年女人一副怒不成遏的模樣,看向四周的人,“是誰放他出去的!?”
側眼瞥見身邊的獵奇的模樣,安亦然隻得從腰間將玉牌逃了出來,遞到她手中。
“站住!”門口保衛的小廝將兩人攔下。“你們是何人?可知這裡是當今丞相大人的家屬墓園?豈容你們亂進?”
他抿唇悄悄笑了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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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墓碑前立了好久,易子墨戀戀不捨地退後兩步,“姐姐,墨兒該走了,如果一會兒碰上的母親,又該惹她不高興了。”
“這……”易錦年神采明顯不太好。
“無礙無礙。”夏千洛擺擺手,不由微微皺眉,“話說,子墨為何不能來祭拜他姐姐呢?”
“我們……”
“你竟然另有臉說!”聽著易子墨的話,易錦年一下子衝動起來,“若不是你,嫣兒她底子就不會死!”
“母親……”身邊的易子墨愣愣地叫出聲。
“丞相大人,我們這便分開了。”安亦然麵向易錦年微微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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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子墨回過神,愣愣地搖了點頭,“不……不消了,如許就好。”
“為甚麼?”夏千洛有些獵奇。
“子墨。”一旁的安亦然悄悄叫了一聲,易子墨一愣,趕緊回過神。
“但是……”夏千洛剛想說話,手臂卻被一旁的易子墨悄悄拉住。
“還需求做甚麼嗎?”夏千洛轉過身看向他。
“你剛纔那是甚麼牌子?如何那小廝一看就讓你出去了?”走在安亦然身邊,夏千洛獵奇地問道。
易氏墓園(2o6o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