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目標是下週二能定時召開股東大會。說實話,我現在是巴不得立即就召開股東大會,因為時候拖得越久就對我們越倒黴。
“好!誌航兄的設法正合我意。”汪兆文大聲歌頌,眯著眼盯著王誌航道:“既然我能將徐晨星拿出來分享,那你是不是也應當把‘美女董事長’拿出來讓我嚐嚐?誠懇說,老子一想到崇高斑斕的董事長被老子踐踏,我就鎮靜。”
汪兆文笑著道:“誌航兄,如果柳明月真的用身材去調換存款的話,你也不會同意。”
退一步來講,就算陳雲峰是個小人物,我們也不能在現在就弄死他。不管是讓他死於車禍還是死於彆的體例,如果他現在就死了,作為女朋友的徐晨星不管是真悲傷也好、假哀思也罷,她必定不會插部下週的股東大會。
蔡權天摸了摸禿頂,道:“對了,有個事我還忘了問誌航老弟,那晚兆雲老弟叫我派人加大力度騷擾你們那西五環工地,讓柳明月那娘們兼顧乏術,為甚麼你分歧意?”
“不可!”王誌航決然否定:“我曉得柳明月住那裡,那處所的安保辦法不錯,並且距差人局不遠,到時候會給我們惹費事。”
“也算上我一個!”
“對對對,不是猛龍不過江!不是我蔡八吹牛,在我麵前能表示的如此淡定的人還真未幾,何況那小子還敢跟我頂撞。現在聽你們這麼一說,我也感覺那小子不簡樸,就像條、像條・・・・・・猛龍。”
兆雲兄的設法是對的,但是,西五環工地是我在分擔,並且全權賣力。如果動不動就給柳明月打電話,豈不是顯得我這個個人副總很冇本事?再說,我另有個頂頭下屬徐晨星,我處理不了,柳明月也不一訂婚自出麵,她完整能夠叫徐晨星來處理,一樣,她也能夠拜托我父親來處理。
“算了算了。”王誌航對顯得難堪的蔡權天道:“八爺,你也彆感覺過意不去。我說了,要整那小子有的是機遇,也不必急於一時。”
而作為徐晨星的好姐妹柳明月,也能夠藉此機遇以‘安撫個人徐總經理’和‘徐晨星也是公司的股東’這兩條來由為藉口推遲召開股東大會。一旦呈現這類環境,會呈現甚麼變數就不是我們能夠節製的。我最怕的就是,到時候柳明月操縱這個機遇去籌資,一旦她籌到資金,我們就前功儘棄。
我父親是‘皓月個人’的元老,也不是明天賦跟各大銀行行長打交道,並且他們之間的乾係也不錯,是以,隻要柳明月去找過他們,他們必然會給我父親打電話。據我所知,迄今為止柳明月僅僅貸到兩個億的存款,哼哼,兩個億,塞牙縫都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