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波內心撲通撲通的快跳了幾下:“你說真的?”
說完,葉東就下了車,拿出電話撥通了肖玉波的手機:“肖記者,您好,我是陳剛。”
肖玉波說道:“那行吧,下午四點,你在官渡旅店門口等我,到時候我們聊聊。”
葉東降下車窗:“肖記者嗎?請上車吧。”
“我的名字,叫葉東。”葉東說道。
葉東衝著程大偉做了一個手勢,程大偉一點頭,把著方向盤就把車往城外開。
程大偉一皺眉:“不過剛纔話筒內裡不時還傳來他和男人喝酒的聲音嗎?”
葉東點點頭:“對,您應當曉得我是為了甚麼事來找您的。”
此人楞了一下:“肖玉波?他明天有采訪任務,下午才氣返來。”
“那號,我現在就來接您,您稍等一下。”葉東說完,叫上程大偉,兩小我一起把車開到了肖玉波麵前。
“你說甚麼!”程大偉急了,啪的一聲一拍桌子:“你放屁吧你不曉得,那票據是他媽天上掉下來的?”
肖玉波皺眉:“葉先生,我當然情願信賴您是一個優良的企業家,但是我隻是在做我的本職事情,至於您和其彆人的恩仇與我無關,我也不籌算插手。”
“爆料的市民?你叫甚麼名字?”肖玉波問道。
葉東固然冇有說彆的甚麼,乃至冇稀有落程大偉,但是這句話的殺傷力對於程大偉來講確切很高的,甚麼叫做野戰軍和特種兵的辨彆?
葉東皺了皺眉頭:“他們能燒了我們一整棟辦公樓,你現在還想全我當乖孩子?哼,我算是曉得野戰軍和特種兵的辨彆了。”
“但是你已經插手了,你所謂的不插手,實在就是在幫忙他們。”葉東說:“肖記者,我哀告你奉告我,究竟是誰像你供應的那張水質查驗陳述的票據。”
程大偉有點嚴峻的看著葉東:“不可啊葉東,我們老如許,是不是不太好。”
這家報社看上去停業挺煩莽的,葉東站在門口,就瞥見一個大辦公室內裡統統人都在繁忙,葉東拉住此中一小我問道:“你好,費事探聽一下肖玉波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