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槍,是葉東去朋友開的一家機器加工廠的車間內裡,本身買模具弄出來的一把模型槍,甭管是膛線,準星,彈夾等部位,都做得非常邃密,看上去就和真的是一樣的,但是究竟上,這玩意兒連模擬槍都不算,最內裡的槍口都是實心兒的,扳機都是牢固死的,摳都摳不動。
葉東說完,直接握住了蔣思海的一根手指:“一會兒你如果叫痛,我就必須扣動扳機,來袒護住你的聲音了,明白嗎?”
“很簡樸。”葉東說道:“我曉得你們胡州幫遍及天下,跟蒼蠅臭蟲一樣,到處滋長,一時半會兒是冇把發打滅的,以是我冇籌算明天靠著我一己之力滅了你們胡州幫,不過我能夠給你一個警告。”
這幫人,普通自稱為胡州商會。
“話題轉移的不錯,不過我冇那麼好亂來。”女人步步緊逼:“我再問一遍,你是甚麼人。”
葉東當然不會這麼蠢用真槍來辦事,畢竟海內對於槍支的管束是非常嚴格的,不法持有槍支,絕對是重罪,葉東纔不會這麼做呢。
葉東這一招,不但冇有把蔣思海打服,反而是果斷了蔣思海和葉東對著乾的決計,斷指之痛,他要讓葉東用命來填。
“胡州商會的人我多數熟諳,但是我冇見過你,你是甚麼人?”女人問道。
蔣思海疼的腦門冒汗,卻公然一點聲音都冇有收回來,葉東笑了一聲:“能坐到這個位子上,你真是相稱能忍啊。”
女人吃了一驚:“你想乾甚麼?”
“哼,費極力量混進我家,就為了斷我一根手指?葉東,我想不到你這麼老練。”蔣思海輕視的說道。
“那你明天到這裡來的目標,究竟是……”女人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葉東。
葉東笑著從口袋內裡取出一張紙,直接扔在了蔣思海的臉上:“這張紙是你派人給我送疇昔的吧。”
葉東聳聳肩:“誰說我隻想斷你一根手指了?”
但是一旦回到了雲陽縣的地界,哼,他們拿不出證據,統統的人證,乃至蔣思海那隻斷掉的手指頭,都是孤證,冇法被法院采取,以是本地的警方也一樣會包庇本身這個本地的征稅大戶。
說到這裡,葉東左顧右盼半晌:“便利伶仃說話嘛?”
葉東冇有拍門,而是直接走進了房間,這時候,幾個女傭正在幫著蔣思海換衣服,幾個腦滿腸肥的胡州幫的骨乾,正在圍著蔣思海說話,這些人隻覺得葉東是他們本身人,亦或是蔣思海家請來的客人,都冇如何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