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端用家裡那台冇有聯網的電腦玩看起來非常血腥暴力的遊戲。
不,細心想想,彷彿也不是因為愛才持續啞忍。
竹葉青冇有再持續說關於她師父的統統,隻說了一句,如果她本是萬千人海中間頭暗淡的一分子,那她師父,就是把她從有望帶入無光的一個瘋子……不過厥後,她賺了很多錢,很多……
竹葉青說了很多,語氣淡淡的,像個旁觀者。
第一個,是一個叫程山的男人。
“……”
話到此處,再也冇有後續。
畢竟,那也是母親曾經愛過的人。
她聞聲母親問她,不要爸爸了好不好?
如果能夠,她真的真的很但願阿誰少掉的人,永久不要再呈現在她的天下。
最後他被判了,七年。
可男人終究冇有殺她,隻是往她手裡塞了一點錢,讓她下樓去買點東西吃,到同窗家去玩。
離了也好,免得那麼吵。
可她卻恨不得他去死。
“你現在……”顧三七想了想,道:“他早就刑滿了,厥後另有如何樣嗎?”
這些經曆是她底子不敢設想的。
顧三七說著,揉了揉鼻翼,道:“甚麼時候,你也嚐嚐看唄?”
顧三七不曉得能說些甚麼,她一向握著竹葉青的手,固然隻是遊戲,卻也還是感覺她的手指冰冷得有些可駭。
她好幾次站在屋外,乃至瞥見遊戲畫麵中的“他”用刀把人滿滿碎屍,用火油和洋火將人活活燒死。
“十多年疇昔了,他是死是活都和我冇有半點乾係。”竹葉青說著,低下了頭,也不知是至心還是冒充:“最好死了。”
阿誰早晨,母親哭了好久好久,嚎哭聲漸突變成哽咽,最後停歇。
起先,是踹門,厥後,是摔東西。
可那隻是一個但願。
那一個早晨,母親躺在她的邊上,身上彷彿又多了幾處淤青。
“你是不是有些失眠?”顧三七想了想,道:“我剛上大學的那陣子,我媽說,我不在家的時候她老是失眠,厥後我寒暑假回家和她一起睡,她就會睡得很香。有點謎的吧,我感覺我這小我有助眠結果,很玄幻的,不要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