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是彆的家屬歡迎太子,見太子到了,必然是要先給太子拂塵洗塵的,這戰家彷彿是體味納蘭懿不喜寒暄應酬的性子,也免了那些飯局,直接便擺起了擂台,讓納蘭懿挑暗衛。
或許是淩曄力道太重,綠衫的女人拉扯中竟是跌倒在地,爬起來回身對那一群墨衣的男人們說道:“快抓住這兩人!”
“你們戰家就是如此驅逐太子的嗎?”
那群墨衣的年青男人見蜜斯被欺負,簇擁而上,將淩曄和阿零團團圍住。
阿零呆呆地望瞭望那高懸在大門頂上金漆牌匾,那上麵寫的甚麼字呢?她不熟諳那字,隻是看著那字便有種莫名的打動,朝這裡跑來了。
“那裡來的野丫頭,站住!”
“曄哥哥太故意機了……”阿零一麵吃動手邊的玫瑰酥,一麵看打鬥看得有勁,隻是那酥皮的點心輕易掉渣子,這看了半天的擂台,點心碎屑也掉了納蘭懿一肩膀,本性就節約節儉的阿零,又一一把掉在肩膀上的酥皮給撿起來,放進嘴裡吃。
“為了驅逐太子,你們山莊門口都不準過路了?”淩曄見阿零被欺負,箭步上前將阿零從綠衫女子手中奪了過來。
世人循名譽去,隻見納蘭懿背手而立,一襲紫衣微微飄灑,融融春光下,極美的臉倒是冷到極致的神態,那不謹慎與他目光對上的人,不由地汗毛立起,還覺得是臘月的風吹到三月裡來了。
阿零公然是站住了,昂首看了看這個女人,反問道:“你抓我乾嗎?”
下了馬車,阿零趴在納蘭懿背上,還將來得及將這山莊秋色看清,風便將那戰氏山莊門口的說話送到了阿零耳邊。
“不選我做暗衛,又會選你做妃子了?”
“曉得,無字輩排行第二的戰無風。”淩曄笑道。
“這但是我戰氏山莊,明天可要驅逐太子的,你如許亂跑,等會兒衝撞了太子如何辦?”那綠衫女人白了阿零一眼,趾高氣昂地說道。
這率先下跪之人,白眉灰衣,恰是戰氏家主戰世超。世人見家主下跪,這才紛繁跪下高呼千歲。
“無霜,這類場合,豈是你這類庶女能呈現的,快些歸去!”
“那哥哥陪我一起歸去吧,歸正太子殿下早就相中無淩做暗衛了。”
“免禮,諸位故意驅逐本宮,倒不如早早籌辦擂台,早早結束這提拔之事。”納蘭懿冷冷說著,自顧自往山莊裡走。
“你……”
阿零循名譽去,那山莊大門口站滿了人,兩排的年青男人都穿戴墨色的練功服,固然長相整齊不齊,氣勢倒是不弱,中間站著的,是兩其中年男人,一個盛飾豔抹的大嬸,另有一個還算清秀的綠衫女人,而這四人頭上,金漆牌匾上的戰字尤其亮眼。
她這一行動倒是讓納蘭懿有些詫異,反問道:“你不嫌臟?”
綠衫的女人還欲說甚麼,隻見納蘭懿從懷中摸出一枚玉牌,她便被身邊的人給拉著下跪了。
阿零感覺那牌匾好生熟諳,蹭地從納蘭懿背上縮了下來,朝那大門跑去,想離得近一些,看清楚些,還未到門口,就被那綠衫女人抓住。
阿零倒是賤兮兮地笑道:“你不臟。”
阿零屁顛屁顛跟在納蘭懿身後,不知何時又爬上了納蘭懿的背,悄悄在他耳邊說道:“阿一,你好威風啊!”
但是,擂台打了半天,隻剩一人站在擂台上,納蘭懿看了看淩曄,淩曄會心,飛身上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