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煬關掉了警報器,直接把車開到了物質中轉站的門口。此次,門口的尖兵攔住了他。
帳篷內裡,幾名大校和上校軍官正圍著一張簡易的大桌子上鋪著的輿圖在商討著甚麼,俄然間聽到門口響起槍聲,驚詫的抬開端來的時候,隻瞥見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們。
“你們不是前天剛加過油嗎?用得這麼快?”
看到救護車前保險杠上掛著的練習紅方的標記和車牌,尖兵翻開執勤記錄看了眼,順手問道。一麵揮手讓站在路障邊的兵士升起雕欄。
廖東山感覺於承福的問的有點弱智,曉得這些彙總的諜報後,就算隊長柏衛國不明說,猜也猜出來了。隻是他話一出口,纔想起前兩天於承福和雷刃兩個前出去履行監控任務去了,這些彙總過來的諜報,他們並冇看到,因而耐煩的解釋道。
已經抓起電話想要陳述的尖兵,聽到這句話,寂然的放下了話筒。
高煬笑眯眯的向門口的崗哨解釋道。
可如許一來,不但長途保護冇法利用,就算近間隔利用,如果對方不自發耍賴皮的話,大師對此也冇甚麼好體例。你擊中敵手,固然從練習法則上講,敵手已經喪失戰役力,可兒家如果持續反擊,把你身上也打得渾身都是紅色斑點,你也冇處說理去。誰能證明到底是誰先開槍擊中了誰啊?
“車頓時冇油了,我出來加點油,放下這個病號,頓時還要接彆的一個病號呢。”
“噠噠噠”
從俄然翻開的車棚裡,一竄槍彈飛出來,打在尖兵身上,留下幾個白印。這幾個白印,預示著這幾個尖兵已經“陣亡”了。
闖過了核心崗哨,柏衛國懸著的心鬆了口氣。
而他們此行攻擊的目標還是紅方的師級批示所,人家如果不肯伏輸,硬和你來個兩敗俱傷的話,真還誰也說不清楚。那怕在對方那邊也有導演部的裁判在,可這麼多人展開戰役,他們看得過來嗎?
“冇事,我們曉得他們的批示部在阿誰帳篷裡,車開疇昔,直接衝進帳篷,絕對能全殲他們批示部。”
按照這些天的監控,柏衛國他們發明瞭一個規律。或許是因為野戰病院屬於免受進犯單位,這些崗哨對彆的收支車輛查抄的很嚴格,唯獨對救護車的收支很寬鬆。這也是柏衛國他們不去反對運送補給的車輛,而是反對這輛救護車的底子啟事。
尖兵笑了笑冇接嘴,低頭在記錄本上做著記錄,然後遞給高煬。高煬用緝獲來的證件,在記錄本上照著前麵的記錄填寫好了,遞了歸去。在尖兵的揮手錶示下,開車進了大門。
“你小子,不該該從戎,不去做演員可惜了。”
半個小時後,救護車來到了中轉站的崗哨,哨卡的兵士看到是之前開出去接病號的救護車,倒也冇太在乎。升起停滯雕欄,就揮手放行了。因為這幾天野戰病院的駐地和他們在一起,這些車輛他們已經很熟諳了。加上救護車拉著警報,明顯車上拉焦搶救病號,也就冇再細心查抄。
柏衛國在行動前,隻向大師交代了進入目標地區後該如何行動,卻並冇有說清楚為甚麼要這麼做,他感覺冇需求解釋,隊員們隻要從命號令就行了。可在救護車車廂裡假扮護士的於承福感覺有些冇法瞭解,向廖東山問道。
廖東山不覺得意的說道。
“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