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玄荒麒麟怒喝,它堂堂洪荒族王,豈答應一介螻蟻挑釁,他不退雷海,那便搏鬥,一巴掌拍死便好,省的華侈時候。
“這是一場磨練,他的血脈,需涅槃重生,更需一股不平的信心,方能度過。”
“以血脈硬抗天劫,他這般狂暴,搞不好,會被劈死的。”
嗡!嗡!嗡!
葉辰咬牙對峙,忍著疼痛,一步步靠近,間隔祭壇,亦越來越近。
而他的道,便是逆亂陰陽,逆天改命。
不止是他,連他的雷電兼顧和魔煞戰體,也被劈的血骨橫飛,縱他們的血脈霸道,可對抗雷電,也難扛天劫攻伐。
“這貨……瘋了?”
他是逆天級,他的潛力龐大,如果在頂峰狀況,戔戔天劫,還困不住他,何如,他的傷痕頗重,已不堪負荷。
“天譴與循環之力,皆極儘昇華,才演變了最可駭的天罰。”
“天劫的雷電,已不再是純真的雷霆,已融有次序鏈條,可謂無不同進犯,若冇法接受,會被生生抹滅。”
彼蒼,又響起了霹雷,一道道紫色的雷霆劈下,每一道都可謂毀滅。
群情聲中,葉辰又邁出一步,一步超越九千丈,間隔祭台,僅剩五百丈。
“給吾...破。”他嘶吼吼怒,極力對抗天劫雷霆,任由雷電劈在身上。
一聲淒厲的哀嚎響起,乃一尊聖尊,竟被雷電刹時秒了,當場魂飛魄散。
這便是天劫的霸道。
現在,葉辰終是明白,先前渡八紋雷劫時,為嘛有種瀕死之感了,那不是一種錯覺,也毫不是一種幻象,這雷電之力太霸道了。
“或者說,是在找死?”四方的人影,各個唏噓嘖舌,饒有興趣的看著虛無,期冀著葉辰灰飛煙滅,他們的眼界,是很暴虐的,自知葉辰底牌,可這麼玩兒,會死的很慘。
這場劫,足渡了七日七夜,待雷霆散去,葉辰還是鵠立縹緲,渾身焦黑,連站都站不穩了,血骨淋漓,每一道傷痕,都烙印了雷霆,滋長出毀滅力量,妄自運轉仙法療愈,傷勢反而減輕,雷電之力,腐蝕肉身、腐蝕靈魂。
“這是一場機遇,也是厄難。”
所謂天劫,於凡人而言,是毀滅性的打擊,可對於他而言,倒是造化,雷劫越強,洗練出的精元,便越霸道,滋養他血脈、淬鍊他本源和聖軀,他之聖軀,更加沉重如山,如一座金剛鐵塔,閃動璨璨金光。
“天劫以後,會是如何,老夫還是很等候的。”
葉辰又一次揚劍,斬碎了一根根鎖定他的次序鐵鏈,持續向上衝。
啊……!
轟!砰!霹雷!
他每走一步,體內便響徹霹雷聲,那是血肉炸開的聲音,渾身傷痕,每一塊肌膚,都綻放著金色仙光,被雷電劈的血肉恍惚,每次炸滅,都會有雷弧繚繞,每次癒合,便又炸滅。
轟!砰!轟!
眾女心懸,一陣嚴峻,葉辰雖能扛得住,卻架不住耗損,縱如此,他也還是咬牙對峙,一次又一次攀登天梯。
轟!霹雷隆!
群情聲中,有人抬手,隔天摘星拿月,欲奪葉辰本命器,可他手臂伸入了烏黑空間裂縫,便被斬的血骨橫飛,並且,傷口還伸展出一縷縷雷電,順著他的手臂,直逼神海。
轟!哢嚓!霹雷隆!
漫天雷電,一次比一次刁悍,如銀河傾瀉,如瀑布垂落,一次比一次細弱。
“不急。”葉辰點頭,並未分開,他需磨礪,需在天劫中演變,需借天劫,助他規複傷勢,這一點,他早已想好,他之傷勢,不宜再動用秘法,並且,天劫中的雷霆,乃至精煉,可助他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