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揮刀格擋,卻被一劍劈的喋血,鳳凰的劍,可謂鋒利無匹,連聖體肉身,都幾乎劈成兩半,一條手臂都幾乎脫臼,那一劍太強,縱帝兵盾牌抵消,還是傷到了本源。
想到這,他驀地立足,遙看四方,尋覓夔牛的媳婦:鳳舞和楊嵐。
此次,他真受創了,若非準帝兵,他多數葬滅。
伴著吐血聲,他跌落了虛天,渾身烏黑,一道道傷痕,甚是刺目,璨璨的筋骨曝露在外,有雷電扯破他皮膚,血淋淋的。
“你二人,可算是醒了。”葉辰一步踏上,拎出了酒壺。
“怎會不在。”葉辰迷惑,又踏上了域門,一起直奔銀河深處,期冀著,夔牛的老婆在哪,若她在此,便可助夔牛化劫,不然,夔牛縱活著,也撐不了多久。
夔牛又殺至,一指戳穿了葉辰眉心。
再看他,麵帶痛苦之色,眸中亦燃燒著火焰,臉頰慘白無赤色,氣味混亂,渾身疼痛難耐,他的血繼限界,極儘復甦了,修複著他的傷勢,卻也袒護不住他的衰弱。
鳳凰撲來,一劍斬來。
他這一走,夔牛之墓便墮入安好。
“是她們。”夔牛的媳婦和兒媳,自也認得二人,皆衝動不已,終是等來了但願。
葉辰不敢托大,呼喚了帝兵盾牌,懸在身前。
他的話方纔落下,便聞嗡鳴聲起,一顆巨大的蛋殼,從天而降,將他籠暮了,蛋殼上,篆文閃動,交叉著奇妙符文,隔斷了天劫,讓那一絲絲天劫,融入了蛋殼,似要重塑夔牛元神。
這是他倆,自出世至今,頭回合作,共同默契,共同極其精美,一攻一守,一防一攻,共同無間,一次次的攻伐,一次次被擋下,夔牛與鳳凰雖未規複頂峰狀況,但卻還是凶悍,一個夔牛族第一神獸,一個鳳凰後嗣,皆不凡,且有秘術加持。
“此次的天劫,好是嚇人。”葉辰嘖舌。
“你倆先出去,我跟我哥聊聊。”夔牛的媳婦拍了拍楊嵐肩膀。
“既如此,你可願與俺聯手,屠滅那幫牲口。”葉辰忙慌道,“咱一同破開那層蛋殼,而後,各憑手腕,分食它們。”
轟!哢嚓!砰!哐當!
“我說,你丫的有完冇完。”葉辰登臨縹緲,逆亂了時空,硬抗了天劫,可那股毀滅性的雷霆,卻差點兒將他劈的魂飛魄散。
“嗯哪!”楊嵐擦乾淚水,跑出了宅兆。
可惜,並未尋到。
“真乖。”夔牛媳婦輕唇一笑,回身拜彆。
夔牛的哀嚎聲,從未停止,響徹八荒。
噗!噗!
啊……!
蛋殼閒逛,霹雷頓起,其內的夔牛,被砸的七葷八素,本源、元神、聖骨、聖軀、聖軀,皆寸寸崩裂,鮮血噴薄,染紅了大地。
夔牛一拳轟來,被盾牌擋下,但盾牌也被撼的錚顫,葉辰也蹬蹬後退,被那股巨力,撞得脊梁都曲折了。
他話音方落,一道天劫雷柱,淩天而來。
嗡!
“不愧是聖體。”夔牛宅兆中傳出了喃語。
不過,他也不怪夔牛,夔牛是個樸重的人,他與葉靈的事,夔牛並未參與,隻是在旁旁觀,並無錯誤,反倒是他,坑蒙誘騙,強搶了夔牛家公主,若非葉辰脫手,夔牛也會被捉走。
葉辰皺眉,夔牛之死,他不是滋味,總覺對不住夔牛,若他早些解封,夔牛的結局,或許會不一樣,或者說,早些覺悟,便少遭了這罪。
夔牛宅兆中,葉辰聽著霹雷聲,頗想跳出來看看,可何如,有那麼幾百道天劫鎖鏈,束縛著他,他越掙紮,那天劫便越猖獗,他的血脈力量,都幾乎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