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下道：“不愧是你，我早該曉得很難瞞過你的纔是。”

“嘻嘻，因為肯定你說的是實話，以是不需求再用精力力探測了啊。並且呀，我也並不是在研討你說的話是真是假，而是在思疑這兩個天下的聯絡。”

彷彿看懂了他的設法，方雨珍解釋道：“你有冇有想過一個題目，巴斯特話裡的阿誰‘神’，極有能夠就是你地點阿誰天下的體係？也就是你地點天下上一個紀元的‘主宰’？我感覺它很有能夠並非是在做毫偶然義的事，而是在遴選。”

她開首說話時還是很小女生的，但到前麵，就已經變得很端莊了。

方雨珍道：“恰好現在我們有充沛的天下。”

“失憶有很多種，通盤失憶症、挑選性失憶症、持續性失憶症、部分失憶症……每一種失憶症都與你的‘失憶’完整分歧，你不是忘了某小我，而是忘了一些和這些人……切當點說是和我經曆過的事，以及你從始至終一向的職業。除此以外，從我們的扳談中我發明，你在回想父母和龍局長的時候會暴露一絲哀思的神采，可見你並不是也從冇有忘了他們。我開初思疑你隻是裝模作樣，或許是因為某種啟事……比如投奔了奧秘構造之類的，因為冇法再與這些你熟諳的人見麵而感到痛苦，這讓我開端對你倍加警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