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這些找回場子報仇的事情,恐怕絕大多數時候都得落在他身上。
肖丞皺了皺眉,所謂酒後吐真言,寧倩雨說的多數是實話,卻不明白寧倩雨和言太清師出同門,看起還很敦睦,為何寧倩雨會討厭言太清?
不過寧倩雨從未喝過這麼多酒,確切醉的能夠,滿口的胡話,就是不說崑崙眾弟子的駐地。
鼓起勇氣:“方纔給你說了甚麼可都是胡話,你……你彆說出去……說出去……我……”
寧倩雨提及那人,美眸醉意正濃,更加迷離,彷彿墮入了深思神馳當中,半晌將腦袋枕在肖丞肩上。
寧倩雨吐一口氣,皺皺瓊鼻,輕哼一聲:“哼,他老說那人的好話……我就不愛聽……彷彿全天下就他一小我好一樣……”
言太清不得不承認他確切看走眼了,昨日聘請肖丞插手崑崙聖地隻是一句帶扣話,並非誠懇實意。
這大抵是出於大多男人的本能劣根性,甘願優良的女子當尼姑也不肯看到嫁給彆人。這也是人之常情,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一朵鮮花被踩一腳,都會有些不舒暢。
單憑他敢和譚掌門結存亡血誓的膽氣就讓民氣服,倒是一個值得交友的人。”
“我不想歸去嘛……偏不歸去……大師兄討厭死了……不想看到他!”寧倩雨掙紮一下,率性的搖點頭,醉眼迷離,彆樣誘人。
隨便酬酢幾句,肖丞便分開了彆院,看了寧倩雨一眼,算是告彆,卻被寧倩雨一眼瞪了返來,微微一笑,禦劍橫空分開。
並且,他是最小的師叔,其他那些劍閣平輩同弟子怕要麼是長老要麼是太上長老了,都不便利出山,顧輕鴻必定懶得理。
至今為止肖丞都冇能看出言太清的品德到底如何,到底是道貌岸然,還是真有幾分君子風格,真不好說。
此時喝醉,吹彈可破的俏臉上閃現兩抹紅暈,美眸半開半閉,眉眼如絲,吐息帶著淡淡的酒味和清馨的少女芳華氣味,身上滿盈著特彆的暗香,的確誘人到頂點,讓人想犯法。
肖丞天然不曉得寧倩雨口中所說的那人是誰,不過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問寧倩雨,有趁人之危之嫌,並且也冇太多曉得的興趣。
“好了,彆說胡話,我是肖丞,不是你口中那小我……”
能夠會有人說肖丞是運氣好被島主看重,但有這首詩在前,誰還敢說肖丞具有的隻是運氣,隻能說島主慧眼識人。
七小我都是年青人,冇太多拘束,喝起酒來垂垂變得熟稔,其樂融融一片,倒是極其暢快。
不過幾人都解釋的不清不楚,聽得他是雲裡霧裡,乾脆不再問,去了甚麼都曉得了,轉言問道:“你們可知清閒島有一條甚麼樣的禁令?”
肖丞站在飛劍上,一手攬著寧倩雨纖細的腰身,寧倩雨的腦袋靠在他肩上,一同站在飛劍之上懸浮虛空。
肖丞緩緩將寧倩雨放下來,交給兩個崑崙女弟子扶著,轉頭回禮拱手笑道:“言道友客氣了,我可當不得人中之龍,倒是言道友確乃人中之龍,我不過是蒙輕鴻師姐看重罷了。”
“不敢不敢,小師叔還是稱呼我們為師侄吧,輩分不能亂!”
固然嘴上這麼說,可內心實在並不這麼想,若肖丞要趁人之危站她便宜,早給占完了。
“好好,那就叫師侄,走喝酒去!”肖丞拍拍兩人的肩膀,伸手聘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