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倩夕本來覺得肖丞聽完會有一些琴道觀點,或者會商一下彈奏等等,便獲得如許一句極其俗氣的嘉獎“好聽”,便再也冇有了,微微有些絕望。
肖丞見寧倩夕咳嗽,順手將玄色大衣脫下來搭在寧倩夕的肩上,三月東風暖,但夜深時候虛靈崖頂卻春寒料峭,修真者不懼淺顯冷熱,不會偶染風寒,可也有冷熱之感的。
“天道茫茫,幾千年來真正走到最後的又有幾人?你我能不能走到飛仙那一步,極其迷茫,一旦失利便會化作一蓬飛灰,當時候還會剩下甚麼?人,不如活在當下,將來會如何生長,誰都不曉得!何必為了虛無縹緲的仙路丟棄統統?”肖丞皺眉道。
“本來如此!”肖丞聽完寧倩夕一席話,固然寧倩夕的話極其平平,就像隨便敘說一個小故事普通,可聽在耳中卻產生了龐大的反響。
一曲結束,肖丞感慨道:“恩!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