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算太絕望,斬斷了言太清一條右臂,就意味著言太清已經變成一個半廢的人,今後都隻能用一隻手來結印。
光焰外的肖丞眉頭皺了皺,固然這一劍確確實在斬中了言太清,可他卻發明並未擊中言太清的關鍵,並且神識鎖定的言太清竟然俄然平空消逝不見,擂台上再也找不到言太清。
如許一來就更加完美了,他已經聲瞭然這一劍能力不俗,而言太清卻主動說有掌控,場外很多人都聽到了這句話,那麼就算他殺了言太清,也冇人能挑出他的不是,是言太清本身讓他脫手的不是?
肖丞儘力壓抑著氣勢,不讓氣勢外露,仍然保持著方纔的氣勢強度,不至於讓旁人發明他氣力的進步。
玄缺子像是俄然想到了甚麼,心念一動,一片木質本命牌呈現在手中,上麵寫著言太清三個篆體小字,玄缺子見本命牌還是無缺無損,不由長長噓了口氣。
此時言太清已經被劍勢壓抑的冇法轉動,可在身故關頭,他卻發作出一股求生的潛能,強行扭頭,避開腦袋這個致命位置,而便在這時,少陽劍已經落在了他身上。
言太清暗讚血煞狠人的機靈,謙遜笑道:“那就請寧公子多多指教,我也想領教一下寧公子悟出的高招,寧公子固然出招!”
這條斷臂當然是言太清的,言太清危急關頭避開了致命位置,卻冇法完整避開肖丞儘力一劍,一條右臂被連根斬斷。
肖丞收劍而立,目視不遠處的言太清,笑問道:“言公子的氣力果然非同普通,即便我拿出儘力,短時候也冇法何如,這還是因為我修為比言公子高好幾階,如果氣力不異,恐怕多數不是言公子的敵手。
我比來悟出了一招劍勢,一向冇機遇印證,不知言公子有冇有興趣嚐嚐此招的能力?我想以言公子深不成測的氣力,必然能夠接下這一劍!”
言太清想都不想,立即點頭道:“寧公子放心,冇有掌控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固然言太清以為血煞狠人不會傷他,也冇有來由傷他,但感遭到這一劍的無匹能力,還是下認識加強了道盾和戰鎧的防備力。
這類時候言太清如何能說冇有掌控呢,遵循血煞狠人說的,彷彿這一招算是他最強的一招,如果他“接下”這一招,他的名聲將會更響,乃至很多人會以為他的氣力隻是稍遜血煞狠人一籌罷了。
言太清畢竟是崑崙派的少門主,早已風俗了各種爾虞我詐,立決計識到這一劍中有詐,可此時巨劍即將來到他頭頂,想做出有效的反應已經來不及。
言太清感遭到身材完整被劍勢壓抑,竟難以活動自如,心中狂跳不已,暗歎這一劍好強的威勢,比起之前的進犯刁悍了起碼一倍不止,血煞狠人竟能闡揚出此等氣力,實在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