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天虎暗中憤恨之時,沈東嘴角的笑意更加森寒起來,當下一擺手,冷冷的說道:“我還冇有健忘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現在就全數償還給你吧!”
“不講信譽?這話從何提及?”
公然!
能夠說,這統統都是沈東設想好的,其目標就是讓本身咀嚼絕望,就像本身當初對待他時一樣。
“好暴虐的心機,好深沉的城府!”
與此同時,黃天虎已經明白了甚麼,神采變得非常可駭。
“自作聰明!”
黃天虎的呼嘯聲,很快便被狗群的吠叫聲淹冇,上百隻烈犬一竄而出,對著黃天虎又撕又咬,鐵籠當中一時之間血雨紛飛,煞是可怖。
這一刻,就連黃天虎也不得不承認,他不是沈東的敵手,不管是硬氣力還是甚麼,沈東都完爆他。
想到本身至今還未使出的底牌,黃天虎嘴角泛著一抹奸笑,當下不再躊躇,狠狠的一刀戳進鄭家齊的胸口。
“沈……沈先生,我們有話好說,求求你不要如許做,我還不想死啊!”
沈東冇有理睬世人駭然的目光,他的神采安靜至極,眼中冇有半分豪情,目光冷冷的諦視著下方的鐵籠。
沈東話音剛落,籠門再次翻開,隨後一名笑麵青年帶著一群烈犬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聽了鄭家齊老練的話語,黃天虎放聲狂笑起來:“事到現在,你覺得你們鄭家能夠獨善其身嗎?沈東就是一個妖怪,你想讓妖怪放過你們鄭家嗎?彆傻了,你死以後,全部鄭家全都會為你陪葬!”
看到黃天虎彷彿已經反應了過來,沈東臉上的嘲笑更甚,緩緩的說道:“看模樣你終究想通了,我隻說過要讓你們自相殘殺,但從未說過要放過倖存的那小我!”
“這還不算不講信譽嗎?你讓我們四個自相殘殺,不就是想讓我們決出一個倖存者嗎?現在我就是阿誰倖存者,你……”
轟——
說到這,黃天虎俄然目瞪口呆,他俄然想了起來,沈東壓根就冇有說要放過倖存者如許的話!
而那些烈犬在看到黃天虎以後,一改之前的驚駭膽怯,轉而向他齜牙咧嘴,惡相畢露。
“鄭家?”
而笑麵青年在對著沈東微微點頭以後,便將這群烈犬放進了鐵籠當中。
黃天虎本就是凶惡之人,但在他看來,沈東還要比他凶惡百倍千倍。
黃天虎麵色一僵,深吸一口氣,冷冷的說道:“沈先生,真冇想到你竟然是個不講信譽的人!”
但他的眼神驚怒至極,千萬冇想到最後竟會死在黃天虎的手裡。
黃天虎從未感到像現在這般狂喜鎮靜,三小我中,隻要他倖存了下來,那麼他將是最為靠近重獲自在的人。
黃天虎氣急,同時模糊感遭到一絲驚駭,如果沈東執意不肯讓他分開,那他底子就走不了。
這統統全都是他一廂甘心的猜想!
看到這些烈犬彷彿隨時都會撲上來將他咬死,黃天虎完整怕了,這些狗固然是他養的,但鬥性實足,更何況這些狗早就被餓了好幾天,現在壓根不會辨彆誰是仆人,它們隻曉得,黃天虎是它們麵前的一塊肉。
鄭家齊被推動鐵籠以後,底子不敢與黃天虎鬥爭,他繞著鐵籠邊沿猖獗逃竄,但最後還是被黃天虎生生砍斷了一條腿,倒在血泊當中,發作聲嘶力竭的慘叫。
沈東嘴角泛著一抹戲謔的笑意,直視著黃天虎的眼睛說道。
“你……你這個……”
“黃……黃天虎,你不得好死!你殺了我!我們鄭家必然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