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同地痞械鬥,又打傷見義勇為的路人,最喪芥蒂狂的是還開槍打傷差人,實在是罪大惡極。”胖差人彷彿早想好了罪名,一溜嘴說了出來。
說罷,他前跨一步,直接向藍若若撞去,手掌對準了她飽滿的胸脯。
寧凡脫手若獵豹,寒光一閃,圓珠筆就插進了胖差人的手背,左手架停止槍向上方抬去。
房門被撞開了,一群差人湧了出去,為首的恰是秦鐘。他陰沉著臉,環顧一圈,吼道:“這是如何回事?”
胖差人先是一驚,接著大喜,寧凡襲警,剛好落入他們的騙局,他偶然瞥了一眼嗷嗷直叫的瘦差人,暗笑道:“這小子裝的還挺像,那麼撞一下就假裝要死不活的模樣,不去演電影真是可惜了。”
寧凡鬆開胖差人,拉著藍若若向秦鐘走去,四目相對,彷彿要擦出火花。
胖差人曉得秦鐘的脾氣,倉猝辯白:“秦隊,這小子血口噴人,他襲警,你看侯三趴在那邊,一動不動了,他還用筆紮傷了我。”說著,顧不得疼痛,高高地舉起血淋淋的右手。
“他們想刑訊逼供,歪曲我開槍打傷薑洋。”寧凡不冷不淡的說道。
“哦,那你們籌辦給我安個甚麼罪名?”
“夠了!”
寧凡眼裡厲色澎湃,奇妙的把藍若若拉向一旁,一個肘擊撞向瘦差人的胸膛,對方底子冇有推測這個變故,剛好撞在寧凡的胳膊肘上,發展到牆角,仰天倒下,捂著胸口嗷嗷直叫,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侯三的慘叫聲已然停止,他已經暈了疇昔,胖差人卻冇有發明,叫了兩聲,見他冇有反應,忙扭頭去看。
胖差人麵色一沉:“小子,還敢罵人,看來真要讓你點苦頭了。”
“哼,小子,今後招子放亮點,有些人是不能獲咎的。”胖差人恥笑道。
胖差人受傷以後,竟然冇有丟掉槍,反而強忍住痛苦,扣動了扳機,但槍口已經冇有對準寧凡,而是對準了天花板。
胖差人麵色烏青,本就肥頭大耳的臉更像是一個豬頭一樣扭曲起來,非常丟臉。
“甚麼?”秦鐘大驚失容,瞋目瞪向胖差人,彷彿想生吞活剝了他普通。
說著,他就取出了手槍,對準了寧凡的腦袋。
那兩人必然是受阿誰姚局長的教唆。
秦鐘把手一豎,打斷了他的話。
秦鐘看向寧凡的眼神不由有幾分賞識:“臨危不懼,不懼權貴,真是一條豪傑。”
“防衛個屁,有這麼合法防衛的嗎?你看,你把老子的手紮成甚麼樣了?”胖差人一邊吸著冷氣,一邊歇斯底裡的吼道。
一槍以後,寧凡豈會再給他機遇,順勢就攀上他的手臂,折斷了他的手腕,槍掉在了地上,被寧凡一腳踢到了牆角。
“他們想傷害我,我隻是合法防衛。”
藍若若在身邊,麵對槍口,寧凡不敢輕舉妄動,他悄悄的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支筆,運轉《乾坤訣》。
“你們乾甚麼?”胖差人慌了陣腳,“秦鐘,莫非你不想乾了嗎?”
“嗷……痛,痛死老子了。”
“嘣!”
“有你們如許的差人嗎?我們是受害人,你們竟然如此對待我們,我們要讚揚你們。”藍若若也不知那裡來的勇氣,攔在寧凡身前,嬌聲怒斥。
“砰!”
藍若若氣的渾身顫栗,向來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指著對方怒喝道:“你們這群蛀蟲,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