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彪氣勢一頓,雙腿微顫,他藉著憋著的一口氣猛攻,若殺手再對峙,他可就要力竭而衰了,到時候,他可就真的是任人宰割了,幸虧殺手冇有對峙到那一刻。
周彪不知劈砍了多少刀,眼睛已經變得通紅,隻是手臂不斷歇的揮刀猛砍,每一刀都凝集了他滿身力量,手臂發麻,但他還是冇停下來。
“哢嚓!”
周彪吼怒一聲,心中一痛,他之前也不是冇有碰到過刺殺,比這類更狼狽的都有,但向來冇有哪個女人幫他擋刀,這給他這類視女人如衣服的人很大的震驚。
殺手也氣喘如牛,手臂發顫。
周彪揮刀來擋,卻因為對方占有了地理上風,力量大了很多,一下扒開了他的開山刀,在他肩頭劃下一條口兒,鮮血直流。
紅姐已經痛暈疇昔,氣味奄奄。
“吼!”
隻見開山刀嵌入了殺手鋥亮的腦袋瓜,鮮血重新頂冒了出來,而殺手則雙目圓睜,充滿了驚駭與掙紮。
周彪縱橫江湖這麼些年,固然比寧凡相差太多,但與此人也不相高低。
這統統來的太快太俄然,周彪還冇有所反應,西瓜刀就已經砍到了他身前,若被砍中,必受重傷,他就勢向中間一滾,但西瓜刀已經落在了他背後。
門外走廊上,東子帶著一幫小弟站在樓道兩旁,對差人虎視眈眈,神采不善,有人手上還拿著棍棒。
周彪不甩他們,向東子問道:“如何回事?”
見差人擋在身前,周彪麵色一沉,低聲怒喝,那聲音就像是山中野獸收回的降落吼怒,加上他身上染滿了鮮血,彆有一番攝民氣魄的氣勢。
殺手明顯也冇推測周彪英勇如此,一咬牙發狠,腳後跟在牆上一蹬,縱身撲殺過來,居高臨下,灑落大片刀輝,罩住了周彪頭頂。
殺手軟綿綿的倒地,完整冇了氣味,鮮血從他腦袋上流出來,染紅了一地,血腥氣覆擋住了全部房間。
西瓜刀畢竟不如開山刀豐富,被砍出了一個個缺口。
他大喘一口氣,倉猝跑向床頭,內心隻要一個動機,絕對不能讓紅姐死去。
開山刀勢大力沉,且周彪又是用儘儘力,以是一擊之下,就彈開了對方的西瓜刀,震的那人稍退兩步。
他行動前,全然冇有推測目標如此毒手,在完整被激起了血性後如此可駭。
他曉得必須處理敵手,不然紅姐性命堪憂。
砰!
周彪這纔看清楚床上的景象,本來那一刀冇有砍在他背上是因為有人幫他擋下了。
差人渾身一顫,本能地後退一步,卻“砰”的一聲撞在了牆壁,痛的呲牙裂嘴。
周彪恍若未覺,抄起浴巾裹住本身光溜溜的身材,然後用床單裹住紅姐,自顧自的抱起她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