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是剛巧,還是孩子當真能聽懂楚東陽的“警告”,竟然真的誠懇了,冇有再踢九娘。
本日有六名“絕殺”的弟兄暗中跟在九娘身後,見九娘走進房間,他們便止步了,隻在門口守著。
楚東陽又細心看了那紙上的圖案,冇有再發明其他線索,這纔將紙折起來收好。
九娘晃眼瞥見紙上的阿誰“善”字,當即變了神采。
楚東陽順手幫九娘也倒了一杯水,抬眼瞥見她身上的衣裳,便又蹙起了眉,道:“不是讓你添件衣裳麼?如何還穿得這麼少?”
而楚東陽指下的那處,卻刻了一個小小的“善”字。
“彷彿跟信封麵上阿誰字有點像,是‘善’字?”有一人又大膽的猜想道,話音剛落,世人便立即朝楚東陽看去。
楚東陽將畫了圖案的紙攤在桌子上看,中間幾名“絕殺”的弟兄也伸長了脖子湊過來,細心看了一會兒,便有人撓著頭道:“這圖案看起來有點眼熟,彷彿在那裡見過……”
“我是他爹,他不聽我的話,聽誰的話?”楚東陽非常對勁的揚著臉道。
可現在這個動靜的真假還不肯定,世人擔憂但願會落空,自家頭兒會更加悲傷。
可當他們瞥見九娘又漸漸發展出來時,便認識到不對勁,二話不說便當即衝疇昔,有三人將九娘護在中間,彆的三人則謹慎的往屋子裡去。
九娘無法的吐了吐舌頭,隻好依言去找件衣裳來穿上,回到楚東陽身邊坐下,俄然將臉湊到楚東陽麵前,笑嘻嘻的道:“相公,你聞聞我的臉香不香?”
雷軻這臭小子,到底想做甚麼!
九娘紅了臉,舉著拳頭在他的胸膛在打了兩下,責怪的道:“冇個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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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九娘進了淨房,楚東陽這纔將牛皮信封拆開來。
“嫂子,有封信!”
另一人也跟著點頭擁戴,道:“我也彷彿見過……唔,看起來像是一個配飾上的。”
“雷軻他們又在搞甚麼?”楚東陽不悅的道。
楚東陽抿了抿唇,劍眉緊蹙,他搖了點頭,沉聲道:“這個圖案雖看著像我那塊玉佩上的圖案,可並非一模一樣。”
冇一會兒,便有一名“絕殺”的弟兄從內裡走出來,手上拿著一個牛皮信封,信封上貼了一張紙,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善”字。
九娘抿了抿唇,抬眼看向楚東陽,道:“相公,估計雷軻他們是在研製火炮,嘗試將黑火藥裝進大炮中打出去……”
“刻了字?”幾名“絕殺”的弟兄便同時靠近疇昔,盯著當真看了好一會兒,紛繁點頭道:“這是甚麼字?不認得。”
九娘抬手捏了捏楚東陽的臉頰,道:“相公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幸虧隻是炸了雞棚,如果對準主屋轟,那炸得就不止是屋子了,恐怕連呆在屋子內裡的他們,都不能倖免。
既然楚東陽將信封搶了去,不想讓她看,她便主動避開便是。先不說她現在懷著孩子,挺著個大肚子走步路都不便利,就算她冇有身,身材矯捷輕巧,可她不會武功,硬要摻雜出來,反而成為楚東陽的承擔。
楚東陽看弟兄們這麼懂事,他便更加肆無顧忌的跟九娘密切了。
九娘趁著楚東陽去廚房裡打熱水時,便回房去拿花蜜膏,籌算等會兒洗好臉了抹一些到臉上,既能津潤保濕,還能美白養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