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要鐵柱一小我倒也無所謂,滑倒爬起來就是了,可身邊跟著惠芬,她又是懷了身孕的,萬一腳下一滑,臟了衣裳不要緊,就怕磕碰到肚子裡的阿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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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對不起!你肩膀還痛不痛?我幫你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痛了。”楚東陽便在九孃的肩膀上悄悄的呼氣。
兩人都填飽肚子後,惠芬在房間裡陪著九娘說了會兒話,便歸去了。
楚東陽常常幫九娘擦身,她身上那裡有個小疤痕他都一清二楚。可當楚東陽脫了九孃的衣裳時,看到她左邊肩膀處模糊有一個圖案,像一向胡蝶。
粥很甘旨,且九娘又肚子很餓了,便吃了一大碗粥。
他剛跨進廚房的門檻,便聽到內裡傳來了林洪的聲音:“二嫂,嫂子的鮮肉粥你熬了麼?如果還冇開端熬,那便不消熬了。”
雷軻抬腳踢了踢身後的土狗,道:“你去給我搬張椅子過來,趁便泡一壺茶,再端一些瓜子糖果點心甚麼的,我得坐在這裡守著他們三個!”
“阿誰圖案在那裡啊?”九娘趕緊拉著楚東陽的手問。
鳳閣和他的兩名貼身保鑣都被捆得結健結實的,關在了鳳閣這幾日宿的房間裡,就連嘴巴都被用布團堵著。
“先禮後兵。”雷軻抱動手臂倚在門邊,一臉似笑非笑的神采睨著鳳閣,眼中透著寒光,道:“方纔如果肯乖乖返來,現在便也不消受這份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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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憑甚麼將老子捆成如許?
……
楚東陽指了指九孃的左肩膀處:“呐,就是這兒。”
小岩抖著腿,一臉賤笑的朝土狗道:“隨時恭候。”
護主心切的夜鷹和白羽,看到自家公子遭到這般虐待,心口彷彿被鈍刀狠狠的戳似的難受,目疵欲裂的瞪著雷軻,從鼻間收回嗚嗚的聲音。
說罷,這才問瓜子糖果點心的事兒。
鐵柱便也冇有推拒,大風雅方的接過油燈,一隻手摟著自家媳婦兒的腰,漸漸的走出了院子,往大院那邊去。
楚東陽用棉帕子沾了熱水在九娘左肩膀上用力擦了幾次,皮肉都被他搓紅了,看那近似胡蝶的圖案不但冇有去掉,反而越來越清楚。
九娘痛得吸了一口寒氣,皺著眉道:“相公你如何了?這麼用力搓我的肩膀,肉都快被你搓掉一大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