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撥出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抱一抱,親一親,過過癮是能夠的,嗬嗬嗬……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崔明一臉吃了翔的神采,憋了半天擠出一句,“對不起……我隻是想幫我姐確認一下您的性向。”
“這可不必然,直男被掰彎的例子有很多,就連我本身就碰過很多如許的案例。”
楚劣塵已經脫掉了西裝,隻著一件暗紅色的襯衫。領口的釦子鬆開來,純玄色的領帶掛在脖子上,慵懶隨便中透著一種男性少有的另類性感。隻是這份性感被他那凶悍眼神和防備的行動襯托得充滿了傷害的味道。彷彿隨時都會上來與他一搏,就像豺狼爭奪食品,就像獵豹爭奪領地,就像公獅爭奪母獅。
“好熱!”白澤不悅的扒開楚劣塵的手。
除了白澤,他身邊一向冇人呈現啊!
白澤皺緊眉頭,死命拉扯身上僅剩的遮羞布,那東西在裂縫中若隱若現,幾次彈出又被擋住,楚劣塵的心也如過山車般跟著他的行動忽上忽下,幾度欲變幻成餓狼撲上去將對方吃乾抹淨,都被他生生忍了下來。
“對,但他彷彿不太能接管同性戀。”
“我,崔明。”
“那就不要睡他!不然你一輩子也彆想獲得他。”
“他冇事。”
啊啊啊!完了!壞了!
楚劣塵指了指床上的白澤,“我是同性戀,但我也不是甚麼男人都看得上眼的。你和白澤應當都看得出來,我挺喜好他的,對吧?”
臥槽?口氣這麼衝?你還曉得這是誰家不?
白澤收回嘶啞衰弱的聲音:“熱……幫我脫。”
設想是一碼事,但真從楚劣塵嘴裡聽到喜好二字,崔明還是不免頭皮發炸,渾身冒雞皮疙瘩。他不肯定的問:“您真看上小白啦?”
他一邊思慮這統統到底是如何回事,一邊冇法壓抑的本能讓他隻想隨便找個現成的人幫本身處理。
“同性戀。”
“放心,不獲得他的答應,我不會動他一根指頭。”
崔明半天冇說話,兩眼發直,像見了鬼一樣。
降落磁性又和順密意的聲音,溫熱溫暖的鼻息,甘醇,刺激。或多或少的安撫了他饑渴難耐的*。
“呃……這……”
楚劣塵說話時正對著白澤的耳朵,那嘶啞的聲線和溫熱的鼻息讓白澤渾身打了個冷顫。他不再掙紮,把頭枕在楚劣塵的肩膀上,將身材的全數重量壓向對方。騰雲駕霧般的跟楚劣塵上了樓。
大片白膩膩的胸膛連同半壁粉色的花蕾猛地跳入楚劣塵的眼中,差點把他的心臟病嚇出來。他飛速幫白澤把領子合上,製止了春-光乍泄。
“你開門,讓我出來。”
“呃……這……我不是這個意義,實在……實在……”
他趕緊捂住鼻子,衝進了洗手間。
誰喝了?!
“啊?啊!真的嗎?”
喝醉會是如許的反應嗎?是酒的題目,還是白澤特彆?
“不消謝,你隻要幫我個小忙就行。”
“彆喝了,你醉了。”楚劣塵抬手擋住了酒杯。
“你父親的分公司想在a股上市,我幫了點小忙。”
“嗯……”白澤眯了眯眼,身材不受節製的陷進沙發裡。
“我爸很難搞定的,您是如何做到的?”
他願意的壓住白澤的手,對方的皮膚燙得嚇人。
房間裡傳來楚劣塵的聲音,“誰啊?”
“是啊,哪個直男能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