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晨我躲在房間正看島國愛情片,趁便玩玩五打一的小遊戲,正玩得努力的時候,咚咚咚的拍門聲嚇了我一跳,我一下冇忍住。灑了一地。我慌亂的從速打掃著疆場。
固然說表姐把我的阿誰摸到臉上這事兒的確很刺激,很令人鎮靜,但是我怕萬一冇結果,表姐一氣之下絕對會見怪給我,到時候我會死得很慘的。並且,她畢竟是我的表姐,讓我弄那玩意給她,這事兒我真乾不出來!
表姐完整冇了耐煩,扭了扭脖子一步步朝我走過來威脅著說,如果能找彆人,老紙找你乾啥?再給你一次機遇,擼不擼?不要逼我脫手啊!
我大聲說,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表姐暴露一絲凶險的笑容說,叫啊,你爸媽今晚加班一時半會兒不會返來,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我看著步步逼近的表姐,忍不住想仰天長歎,這是天要亡我啊,莫非我的明淨就要毀在這個女魔頭手裡?
看著她那兩條閒逛的腿,我不由有些心猿意馬。我嚥了口吐沫,強忍著把眼神挪開說,到底啥事啊?我真要睡覺了,明天還得上課呢。
簡樸說一下我表姐吧,脾氣開放,說話彪悍,常常是臟話不離口,說刺耳點就是有點像女男人脾氣,但恰好她長得還挺標緻,前凸後翹腿子長的,男朋友隔三差五就換一個。
我說等會兒,以最快的速率把紙巾給扔渣滓桶,關掉了快播後纔去開門。表姐穿戴一件透明的吊帶寢衣,雙手環胸,斜靠在門口。我一開門,表姐撇了撇嘴說在乾啥呢,磨磨唧唧的這麼久纔開門,說話間已經走進我房間。
我說正籌辦睡覺呢,咋了?表姐看了一眼我的電腦,不壞美意的說,睡覺?你在逗我?必定在玩遊戲吧。我冇說話,表姐的鼻子動了動說,你房間咋有股啥怪味?
我這表姐真是太彪悍了,用阿誰美容祛痘這類事,估計也隻要她才氣乾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