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以後,她收成不小,再往古月山走,想去尋覓地龍的蹤跡。哪知傻子貴陰魂不散地跟著她走。
夜殊機遇偶合下,煉化了玉棠夫人的分神,分神中殘存的那股棠香也融入了夜殊的體內。這股香味平凡人聞了隻感覺是股冷冽的暗香,並不較著。隻要闔合門中人或是阿貴這般打小就與玉棠夫人靠近的人,才氣聞到。
“不能說,娘她不讓阿貴說,她和我的乾係,”傻子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小夥子,問個路,”穿行進了一條僻靜的胡衕,阿貴的身後,不知何時跟了個乞丐似的肮臟老頭,老頭手裡捏著隻啃了一口的雞腿,衝著阿貴號召著。
她錯手殺了與他相依為命的玉棠夫人,但也還了他自在之身。今後阿貴也不消擔憂再受雙修采陽之苦,如此算來,夜殊自忖著兩人也算是恩仇兩清。
“外頭阿誰大塊頭是啥來頭?”這幾日,易百樓裡的人都能瞥見了個麵相渾厚的結實小夥,手臂上裹成了粽子狀,站在了門口,時不時就往樓裡張望著。
“你打我做啥。阿貴不是傻子,”阿貴總算停了下來,委曲著,娘不是說不能招惹陌生人嘛,娘也說了‘唯小孩和白叟難養也,’“乞丐比地痞還惡棍,”今個一看,麵前的這名白鬚老者,兩樣都占全了。
夜殊頓時喜上眉梢,齊正怕是要教她靈珍羞了。
就是那兩隻被赤霞火燒傷的手,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夜殊隻得遵循著綁肉粽的體例,將他亂包了一氣。
“大師叫你出來,”一名伴計叫著夜殊進內院。
雖比夜殊還稍差了些,可放到了內裡,也已經是怪物一樣的人物了。
井水不犯河水,夜殊是那麼算計的,哪知傻子貴可不這般以為。
“逛逛走,回漁村去,”夜殊揮了揮手。
“垂釣是嘛?他是垂釣挺在行的,但是,”夜殊正說著,阿貴喜滋滋地摸出了個儲物袋。他最早摸出了的,就是他的那杆子寶貝紫竹釣竿。
“夜殊,這幾**開端學著操控火陣。再過幾日,我要帶著你和阿貴一起外出,”齊正喝得非常舒暢,兩眼眯成了條縫線。
“大師,他?”夜殊心虛的瞥了眼阿貴,不知那晚的事,傻子會不會說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