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陳樂點頭笑道:“好。”
話一說完,躬身就要施禮。
一旁的糟老頭聽了,倒是非常不屑,冷冷一笑,說道:“不過就是翰林院供奉罷了,算得了甚麼?當初我也是翰林院的供奉。”
“好,好。”
三人連連點頭。
“哦!”三位公子哥聽了,恍然大悟。
“噢?”陳樂一聽,也笑了。
李殊榮微微一笑,倒是看著陳樂,說道:“陳兄,不曉得這所詩,你感覺如何?”
姬存希趕緊說道:“陳兄公然深明大義,言語相談之間,都能出口成章,非常人可比。”
話一說完,朝著陳樂,深深地鞠了個躬。
柳雲氏連連鼓掌笑道:“陳兄,你若見到殊榮兄的父親,但是你的幸運,他父親但是翰林院的供奉,學問賅博,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寫詩作詞更是信手拈來。”
姬存希說道:“殊榮兄不愧有探花之才,所下詩句景象融會。”
李殊榮長歎一聲,感慨說道:“陳兄隨口一句,都比我整首詩來得蘊意深切,陳兄如此大才,請再受小弟一拜。”
三人麵麵相覷。
這下輪到陳樂目瞪口呆了,悄悄乍舌。
李殊榮對著陳樂,施禮說道:“陳兄,鄙人有一首詩,寫的也是以物寄情,馳念與陳兄聽聽,還請陳兄,不吝見教。”
話一說完,倒是不自發地用手去摳鼻屎,然後將鼻屎放在食指和拇指當中揉搓成球,朝著陳樂彈去。
三人此時現在,那裡還敢藐視陳樂,完整當他是文曲星下凡。
“陳兄要去寧雁城?莫非有甚麼事?”李殊榮趕緊開口問道。
姬存希和柳雲氏聽了,也非常隔心,說道:“如許一來,我們也能夠多去殊榮兄家,找陳兄聚聚。”
“這……”陳樂怔了一下,這詩太長,他剛纔底子冇有完整聽清,並且就算聽清楚了,要細細闡發,也要花時候。
陳樂手忙腳亂,從速扶住他,說道:“彆彆彆,大師有話好好說,你們這個模樣,真是酸得不可,活脫脫書白癡的模樣。”
陳樂嚇了一跳,趕緊跳起來,扶住了姬存希,笑著說道:“我豈是那小肚雞腸的人?既然你認了錯,我又如何會不諒解你。”
陳樂倒是得空理他,歸正這糟老頭從呈現到現在,嘴裡冇幾句好話。
“好……”柳雲氏和姬存希同時開聲歎道。
李殊榮聽了,眉開眼笑,說道:“陳兄,真是剛巧,我們三人,恰是從那寧雁城中出來的,我家就在寧雁城。”
他是不曉得,當代這類書香家世,最是看重才學,正所謂“達者為先”,有學問的人,走到那裡,都會受人敬佩。
陳樂一聽,怔了一下。
半晌以後,三位公子哥,都已經將淚流乾了,清算了一下情感,才安寧下來。
李殊榮說道:“要不如許,我看現在天氣也暗了,陳兄不如隨我們一起回寧雁城,至於落腳的處所,陳兄也不消找了,如果不嫌棄,可暫住在我家,我也好多向陳兄請教。”
陳樂隨口吐出的一句話,都仿似包含深意,讓人回味無窮。
姬存希長歎一聲,說道:“陳兄大才,剛纔我以小人之心私行推斷,實為不該,陳兄教誨得是,君子不該以貌取人。”
李殊榮說道:“不曉得陳兄在那寧雁城,可找好了落腳之處?”
陳樂微微一笑,說道:“好說,好說,你且念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