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身材一顫抖,尼瑪這纔是一級疼痛?
出匕,嗯,有點重了……
出匕,合格。
“你已經死了。”
“我要最嚴格的練習。”
看著石碑碎成一地的小石子,唐恩麵無神采的收起了斧頭。
但是……該死的,這目標地在哪啊?我如何感受在原地打轉啊!
老管家:“你肯定握緊了?”
“呃……還真是裝b的一把妙手”,唐恩腹誹。屈臂直刺,目標心臟。
畢竟誰也不曉得,塞斯曼那群人會不會想到甚麼,再殺返來看看。到時候他們發明石碑已經被毀了,就算是再蠢,也曉得事情起了變故。
這斧子是老農夫送他的,現在卻成了小石村在這世上存在的獨一東西。
“呃,握…啊!”
“看,這就是動脈”
淡然的語氣,強大自傲閃現無疑。
“我錯啦!”
老管家:“恭喜你,你已經開端貫穿到了殺手的奧義。”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用飯睡覺,唐恩將統統時候精力都投入到體係空間當中。
“呃啊……”痛呼聲複興,刹時的文藝腔脫線被一級疼痛震醒。
都是幻象……
然後,唐恩就俄然發明身後多了個有磨盤大的蠍子。
老管家嘴角一撇:“我並不以為有答覆這題目的需求。”
唐恩亮緊握匕首,側步屈臂籌辦反擊,俄然止步遊移了下:“你也是不死不滅的吧?”
老管家欣喜的道:“好。”
唐恩不是笨伯,剛纔被肝火衝昏了腦筋,才急於找塞斯曼冒死。但在砸石碑中,他規複了神智,曉得以本身現在的氣力,想報仇那純粹是癡人說夢。不說其他的,就拿麵前這一片焦土來講,覆蓋範圍就比一些炮彈爆炸時要來的大。
“好了,再來一次。肯定握緊了?”
出匕,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