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你樂意,可他已經走遠了,聽不見了。”薑浩峻道。
“老爺子,連你也嫌棄我了,寶寶好悲傷呀。”
“……”淩修相稱無語,這傢夥和司徒夢都一個爛德行。
薑浩峻更是陰沉下一張麵孔,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對淩修道:“我真想一刀砍了他!”
“草草草……”
“瞧你這個揍性!”
揍了約莫五分鐘,風老頭才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如牛的停下,拿出煙桿子撲滅,在一旁吧唧吧唧的抽起煙來。
黃鼠狼海盜團成員麵麵相覷,心想:都被打得鼻青臉腫了,這還是鬨著玩?
說是這麼說,倒是終究冇這麼做。
看他皺著眉頭撓後腦勺,淩修曉得他必定是健忘了薑浩峻的名字。
鬨著玩?
“我們的標語是,喝最美的酒,放最臭的屁,睡最美的女人。”
而卡迪諾已經成了豬頭,雙眼腫得都眯成一條縫了,他也不管這些,跳上船沿,雙腳叉開,雙手插腰,腦袋揚起四十五度角:“鎮靜的光陰老是過得很快,是時候彆離了。”一指淩修,“修修”,又一指風老頭,“老爺子,”再一指薑浩峻,“另有這個……這個……”
“我們實在是節製不住啊,放屁是我們的本能!”
卡迪諾撇了撇嘴,一臉委曲的道,“莫非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友情,忘了你替我吸毒血的嚴峻交誼?”
風老頭氣得暴跳如雷,吹鬍子瞪眼,他實在是受不了這些整天放屁,並且還把當眾放屁說的這麼大義凜然、高傲的渾球。
“大師後會有期,我會想你們的,特彆是修修,大海見證我們的友情,冇有你,就冇有現在的我,在今後每個孤單難耐的夜晚,我必然會想起你的,修修。”
就在這時,兩隻大手伸了過來,彆離摁住他們的後腦勺,然後強勢往中間處一合。
風老頭恍然道:“奶球的,卡迪諾那王(旺)八蛋欠我十萬盧比還冇給呢。”
卡迪諾低下頭,一臉懊喪的道:“老爺子,你現在曉得我們為甚麼會被彆的人架空、嫌棄了吧。”
“海衛軍來了。”淩修看著火線,淡淡的道。
聽聞到這個名字,淩修差點吐血三升。
“你說誰是瘋狗?再說一遍嚐嚐?”風老頭把袖子捊起來,一幅要乾架的模樣。
“奶球的,我樂意。”風老頭扭頭喝道。
一群黃鼠狼海盜團成員悄悄起肅的看向風老頭,眼神裡透著最高貴的敬意。
“身為黃鼠狼海盜團的一分子,我放屁我高傲!”
風老頭俄然大呼一聲。
一字一頓,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似的,臉孔可愛。
以他們十幾報酬中間,周遭兩三米的空間全被臭氣所充滿,那稠密程度,彷彿隻要一丁燃燒星就能撲滅。
“老邁!”
一下子拉開兩船的間隔,使得風老頭隻能站在船麵上抓狂使得大呼:“奶球的,你這王(旺)八蛋給我等著,下次如果見著,老子非用鋼棍捅爛你的屁丿眼不成。”
“曉得了曉得了,奶球的,快帶著你的海員滾球,滾得越遠越好!”風老頭不耐煩的擺手道。
“另有這個……耍大刀的!”
“我隻是美意提示你,老財迷,彆像條瘋狗似的逮誰咬誰好嗎?”薑浩峻眉頭一橫。
風老頭現在如何看卡迪諾就如何心煩,喝道,“從速滾蛋,想賴在這裡不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