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勸,到了閻王那邊,你可彆喊冤!!!”
薑浩峻麵無神采,走到了斷頭台底下,連一絲絲躊躇都冇有,單膝跪下,把頭給伸了出去。
“這個傢夥……”
“想啥啊,這必定得你上啊,哥絕對信賴,你斷個頭也絕對不會有生命傷害。”張一飛道。
張一飛暴跳如雷,一指葉思妍,惱火道:“老葉,第一局你們用透視才氣作弊哥忍了,這第二局如何又用四分五裂的才氣作弊,你還能不能要點臉?”
薑浩峻輕哼一聲,冇再說話。
淩修滿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腳把他踹飛。
張一飛昂首一看,這隻大手的仆人不是薑浩峻又是誰,眨了眨兩隻小眼睛,覺得本身呈現幻聽了,問道:“小浩子,剛纔你說……你去?”
“不消,我去就行!”一隻大手,俄然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壯漢眼皮子跳了跳,非常不悅道:“兄弟,大話誰都會說,可有些大話,說了是要支出代價的。”
圍觀大眾一片嘩然。
“姑爺你妹啊,不睬你你還叫上癮了,再喊哥一聲姑爺嚐嚐,信不信老子把那菊花嘴撕個稀巴爛。”
“來吧!”
壯漢點點頭:“是!”
“姑爺,我看你們這局還是直接認輸吧,彆逞能了,這可開不得打趣,是要死人的。”壯漢咧嘴笑道。
“滾!”
四周大眾不由擦汗,早就傳聞競技島島主是個直率豪放的巾幗女子,明天年是親身請教到了。
張一飛這回也不叫疼,摔在地上後也冇有立馬起來,隻躺在地上看著某處喃喃自語:“不死怪物,老蛋頭不就是不死怪物?麻辣隔壁的,哥如何把他給健忘了。”他鎮靜的跳了起來,向淩修奔去,“老淩,哥想到了,這局讓老蛋頭上去,對那老蛋頭來講,斷頭台算個卵啊。”
頭、軀乾、四肢都可分離,身材四分五裂的才氣!?
說罷,便向薑浩峻做了個請的手勢。
漱瑤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淩修,她信賴淩修的判定,如果真有傷害,淩修是毫不會讓薑浩峻上去的。
“對!”
葉思妍氣極,雙手插腰,喝道,“睡老孃的時候你如何就冇想過要臉?睡完後,還想擦潔淨嘴不認賬,跟我談臉,你腦筋進水了吧!”
緊繃的繩索被斬斷,刹時朝著兩端縮去。
“我……”
張一飛惱火不已,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在原地直頓腳,扭頭看向淩修,“老淩,你到底有冇有啥體例對於這臭婆娘想的變態項目?”
“人家是有四分五裂才氣,以是纔不怕斷頭,平常人上去,頭一旦被斬斷,那就得去見閻王了。”
這類不屑的態度,讓壯漢非常惡感和大大的不歡暢。
薑浩峻將龍刀從腰間解下,放到了張一飛的懷裡,刻毒的道,“幫我照看好它。”
與此同時,滿身的肌肉緊繃,額頭、肩膀、手臂上的血管立即崛起,一股強大的氣勢以他為中間朝四周滾滾盪漾出去,掀起了一股勁風,他腳下的空中也產生了無數裂縫,向四外伸展。
“爛人,既然他不聽勸,就讓他試好了,如果死了,也剛好給這斷頭台增加一份戾氣。”葉思妍冷聲道。
葉思妍的眼中呈現了一抹凝重之色,她清楚的感遭到薑浩峻身上這股氣勢,這絕對是個充滿著極其可駭發作才氣的人形野獸。
本來在儘力的為他想體例的淩修聽到這句話,頓時是一條黑線從腦門上延長下來,皺眉道:“張一飛,你他孃的這是把我當何為麼了?不死怪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