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咋還鎖上門了呢?”譚永帶著一幫工人,滿頭霧水的站在院壩裡,伸手拍著門。
房間一片暗中,反響著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各自都蠢蠢欲動。
壞了功德啊。
“好,譚哥你在這兒乾,我先歸去有點事。”趙小飛點點頭,讓工人們留在這裡,回身就猴急的往屋裡跑去。
趙小飛緊盯著麵前光著身子的女人,早就口乾舌躁,忍不住開口說了句‘好’,雙手就沿著韓曉欣的腰挪下去。
他回身就大步向廚房走去。
“大朝晨的嚷嚷啥。”趙小飛甕聲甕氣的說著,趿著人字拖走出堂屋,神采非常欠都雅。
“嗯……啊……”韓曉欣的胸部被一股股暖流注入,渾身都暖洋洋的,小手在雙腿之間來回撫摩,不知不覺的叫出聲,屁股下淌出一大灘水。
這女人早就濕得一屁股水,連他的被子都浸濕了。
“下邊。”韓曉欣紅著臉,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眼看就要成績功德,卻臨時來了一幫人。
這丫頭還真是大膽,當著他的麵就本身處理起來。
“老闆,那錢七的事搞定了吧。”譚永跟在背麵,向幾個工人一招手。
身材裡憋著一團火,趙小飛吃緊忙忙的跑回屋裡,卻傻眼了。
心想待會兒必然搞得韓曉欣水漫金山不成。
“你打個電話問問,下午俺還得歸去曬玉米。”
趙小飛順勢就滾到床上,兩人氣喘籲籲的摟抱在一起。
趙小飛被她一推,差點摔到床底下。
這一抓,他頓時在內心倒吸了一口冷氣。
“光撓有啥用。”韓曉欣在他身上磨蹭著,喘著氣:“你要幫人家止癢啊。”
譚永不耐煩的拍著門,正要拿脫手機給趙小飛打電話,俄然大門‘吱呀’一聲開了。
趙小飛伸手按摩著,卻瞥見韓曉欣的行動,不由得目瞪口呆。
炕上哪另有韓曉欣的人影。
“哥,我好癢。”韓曉欣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熱血衝上腦袋,早就顧不上害臊,大腿一張圈在了他的腰上。
譚永佩服的點點頭,工地上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還覺得趙小飛會吃官司,內心正憂愁這做了一半的工程,該不該接下一個。
趙小飛按著她,嘴裡喘著粗氣:“你哪兒癢,我給你撓撓。”
而從胸部注入的熱力,又跟著血液在渾身伸展,讓她幾近都快按捺不住了。
“行,我幫你摸兩下就止癢了。”
“這就完工吧,啥時候能完工?”
韓曉欣還在炕上等他,如果他趁熱打鐵,冇準兩人還能接著大戰一場。
“哪兒?”趙小飛抓著她的兩隻明白兔,已經早就心猿意馬。
“工程可說不準,我催著點兄弟,儘量讓他們在一個月以內乾完活。”譚永點頭哈腰。
“趙老闆,你在家不?俺帶工人來看魚塘。”
趙小飛滿心無法,隻得清算了一下衣服,把褲子提起來,對床上韓曉欣說了句‘你先留在屋裡’,然後就大步走出去。
正在兩人渾身大汗,摟抱著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時候,院外俄然響起粗聲粗氣的吼聲。
也不曉得為甚麼,趙小飛身上彷彿有種氣質吸引著她,讓她發瘋的想被他揉搓。
她短促的呼吸著,實在忍耐不住這股熱力,悄悄把小手伸進了兩腿之間。
冇想到這才幾天,那麼難搞的錢七,竟然被趙小飛擺平了。
他倒是忘了,明天他打電話叫譚永明天過來看魚塘,還特地叫他早點來,早些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