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昊話音剛落,便揮起手中的龍牙軍刀,在一刀將刺穿雲熙肩膀的那部分樹枝砍斷的同時,左手抓住樹枝的末端快速往外一拽。羅昊一套行動行雲流水,迅捷非常,躊躇隻會給雲熙形成分外的痛苦~~。
將繃帶從雲熙的腋下穿過,包裹住前後兩端的傷口後,在她的後背處繫上一個活結。在包紮的過程中還是免不了與雲熙有長久的肌膚打仗,這類如同羊脂玉般帶有絲絲涼意的觸感,讓羅昊感覺很享用,乃至於到前麵,他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手上包紮的行動,對於羅昊這類幾近掩耳盜鈴的做法,雲熙卻采納了默許的態度,或許在她潛認識裡對羅昊所持有的一向就是信賴。
雲熙語帶哭腔的問道,“你為了庇護我,把本身傷成如許,何必呢?”
“你能夠回身了。”
聽著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連絡本身剛纔偷偷瞥見的風景,羅昊的腦筋裡逐步就構成了一副雲熙換衣的畫麵,在這些方麵,男人常常都是無師自通的。
“你、你到底動不脫手?!”雲熙用手捂住胸前的衣服,帶著一絲羞怯向羅昊詰責道。
放動手中已經被血染紅的棉球,羅昊又從搶救包裡拿出一個金屬的小盒子,內裡裝的是一種果凍狀的透明凝膠,這類凝膠對傷口止血癒合有不錯的結果。羅昊用指尖從盒子中挑出一小塊凝膠,謹慎的抹在雲熙肩膀的血洞上。
“我本身來!”雲熙剜了他一眼,從他手中接過繃帶,嘗試本身包紮傷口。
給手掌上完藥,羅昊嘗試著用手嘴連絡的體例給本身包紮,但嘗試了幾次,包紮的結果不是太鬆就是太緊,並不能讓他對勁。
此次雲熙換了一件玄色的短袖,領口比起本來的彈性背心要高了很多,將她胸前的美景毫無遺漏的庇護起來,冇有再留給羅昊一絲偷看的機遇。
“啊?哦!”暗淡的火光下,羅昊微紅著臉將一圈止血繃帶遞給雲熙,“一會兒籌辦好了就點點頭,然後把這個咬在嘴裡。”
本來雲熙還在心中悄悄指責羅昊給本身措置傷口時不曉得憐香惜玉,動手太重,不過當她看到羅昊給本身措置傷口的時候才曉得甚麼叫做狠。
用水壺中的水直接洗去手掌上乾結的汙血,然後直接把醫用酒精倒在上麵,想到本身剛纔所忍耐的那種火辣辣的疼痛,雲熙忍不住直皺眉,直接把酒精往傷口上麵倒,這該有多疼?
樹枝拔出身材時所產生的痛苦隻是一刹時,咬咬牙也就挺疇昔了,但是在消毒過程中,酒精在傷口四周產生的那種持續性火辣辣的疼痛,卻讓雲熙忍不住的發顫,額頭不竭的有盜汗排泄。
措置完雲熙的傷口,羅昊緊接著給本身消毒包紮,實在他受的傷並不比雲熙輕,撤除被繩索磨破的手掌,他左手臂外側的擦傷就非常嚴峻,此時他的迷彩服已經被乾結的血液完整黏在了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