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另有件事情冇有奉告我,關於你的身份。”
“我既然說了會奉告你,便不會坦白你,我的身份杜叔也是曉得。”蕭景瑄頓了頓,這才沉聲道:“我父親是晉王,我是晉王世子。”
蕭景瑄的話讓杜若兒眸光微沉,她蹙眉道:“阿誰蒼梧白叟是誰?”
寵妾滅妻?還是觸及到後宅風波,他母親是被妾室所害?
杜若兒心中一跳,她之前倒也猜到他家中事毫不簡樸,公然這又是一出爭產殺人之事,他家的家庭環境比她想得還要險惡。
蕭景瑄是嫡宗子,母親和本身卻被害,嫡妻歸天以後,按理說世家大族是很少會扶正妾室的,畢竟妾室出身寒微,凡是都是再新娶門當戶對的後妻,正妻才死就扶正了妾室,可見這妾室的受寵另有此中的題目。
杜若兒臉上閃過不測之色,不過很快她又規複了安靜,點點頭道:“難怪,一個世子之位也值得彆人對你下殺手了,你姓蕭,我早該猜到的。”
杜若兒看著麵前這個男人,目中異彩連閃,心中震驚不已,被他的傲氣和霸氣迷得心神迷醉,她伸脫手重撫他的臉頰,溫聲道:“你籌算做甚麼我也猜出幾分,我曉得林秋白他們都是你的人,你有甚麼安排我不管,但是在這之前,我隻想你好好地把身材養好,至於其他作死的人我不想管。”
“這毒是如何回事,我見你幾次發作渾身顫栗渾身有力,彷彿非常嚴峻。”杜若兒擔憂地問道。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杜若兒凝眉,固然他冇有細說,但她也能猜到此中產生的事情。
至於蕭景瑄留在這裡的啟事她細心一想也便明白是為甚麼,他到底背後想做甚麼她也冇興趣曉得,現在曉得了這些事情,她多少也能瞭解他為甚麼不想奉告她了。
“這位蒼梧白叟行跡不定,他是天下稀有的神醫,醫術毒術都是一絕,多年前便消逝不見,據傳他一向行走官方久苦救貧,很少透露本身的身份,以是很少有人曉得他的行跡,隻偶爾有人在某處見過他。自從曉得我的環境以後,這些年我一向在尋覓他,卻始終冇有他的半點動靜。”
他頓了頓,半晌後才道:“我出自高門望族,我是家中嫡宗子,母親生我時被人暗害,導致我一出世便身中奇毒,此毒並非平常毒素,前幾年並冇有甚麼題目,平凡人很難發覺到題目,隻會身材不好,我母親生下我後身材變是以而垂垂衰弱,在我三歲那年她便歸天了,以後我父親便扶正了妾室為妻,她生了兩個兒子,我則由祖母扶養。”
杜若兒心中一涼,他看著蕭景瑄麵上安靜的神采心中倒是冇法安靜,“如果找不到他呢,就冇有體例能救你了嗎?”
杜若兒才曉得另有這事兒,之前光聽她爹杜長友說甚麼蕭景瑄家對他有恩,現在才曉得是他外祖父家對他有恩,杜長友又是個重交誼的人,難怪遇見蕭景瑄要報恩。
“晉王世子?”固然杜若兒之前便已經做好了籌辦,但是真的聽到這個答案還是有些不測。
“杜叔曾經在我外祖父部下從戎,在府中做親兵跟從,有次他出了錯要被處刑,我母親帶著我回外祖父家中,不忍見此事討情才免了罪惡,杜叔以後便一向記在心上,他之以是認出我也是因為我身上佩帶者家傳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