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

弄了些磷肥施肥在自家菜地一片小青菜上，做了豆割嘗試，她找了明天買的紙張裝訂成冊子，當真地記錄下來各種溫度濕度植株數據以備查詢。

蕭景瑄一愣，現在真有些驚奇，實在冇想到石塊煆燒中和以後竟然能製成農肥！

“杜叔先歇息吧，你現在身材衰弱，不宜多言。”

杜若兒有些無語，俄然有點明白為啥她家日子最不好過，就她爹這個死腦筋，樸重和睦弟兄，家裡還不常常被人占便宜，和藹？也得看人家樂意嗎？

“這是磷肥，是一種肥料，能夠讓農作物減產，如果加上氮肥鉀肥一起，起碼畝產能夠增加三分之一。”杜若兒隻是保守地給出了一個數字。

杜若兒去房中把大麥用水淘洗了一遍再放回鍋中，等著抽芽。

“杜衡說你明天在鎮上探聽了半天鎮上的趙家，聽聞他們是大商戶，是想跟他們合作開采麼？不過，此等利器，你肯定能掌控住？”蕭景瑄目光灼灼地問道。

杜若兒這邊廂去了山上，尋覓了一番弄了些石灰石和磷礦石返來，回到家中讓杜衡幫手砸碎了，篩檢一番，把石灰石煆燒成粉末，加水製成石灰乳，跟粉碎的磷礦石放在一個密封的木桶中中和。

－－－－－－題外話－－－－－－

杜若兒聽得好笑，她還在跟前呢，這兩人當她是死人嗎？

“做事哪能冇風險，呆在家中還能飛來橫禍，偶然候冒點險也值得。”杜若兒挑眉自傲道：“我有我的體例，不會等閒虧損的，何況此事能成的話，名利皆有，莫非不值得冒險？”

她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隧道：“我爹現在身材虛，大夫交代讓他多歇息，大伯孃可另有事？”

他娓娓道來，三言兩語把事情說清楚了，杜長友這才神采好了點，蹙眉道：“不管他們如何，你要記取長幼尊卑，不然傳出去是杜家冇有家教，今後凡事讓著點！”

“你，如何懂這個？”他沉聲問道，鳳目微眯，這類可謂國器之事她如何得知！

“你籌算拿它贏利？”他立即想到了她的目標，她不會閒著冇事做這個。

說罷，紅著臉跑了出去。

蕭景瑄看她分開，蹙眉，低頭翻了翻她弄的石頭，這是甚麼東西？

她回身找個簸箕背上，“我去山上一趟，你們看家。”

二者放到一起頓時冒出大量的煙霧，杜衡看得驚駭，“姐，這甚麼東西啊？”

“那你籌算如何跟趙家打仗？”

傍晚時分王雷趙大兩個灶匠也來了，二人是給她送剩下的尾款的，杜若兒便道讓他們籌辦質料，然後這了她去李翠蘭家蓋阿誰三聯灶。

杜若兒一聽，心中冒火，訓她？也不想想她剛來碰到的糟苦衷兒，一家子極品，連這個當爹的也性子迂直，當她想管這些破事！一邊的杜衡忙道：“爹，不是那樣，衙門逼債，姐姐想儘體例贏利，三嬸跟三叔欺負爹不在家，就想問俺們要錢，又不是我們想跟他們吵架。”

杜長明哈哈笑了一聲，“你看我們，行，二弟好好歇著，轉頭再來看你。”

杜若兒頓時心中一喜，弄了些水試了下，不一會兒便溶解在水中。

杜若兒頭也不抬，“做個實驗，肯定這東西有效。”

“若兒，你過來！”杜長友咳嗽幾聲，瞪眼，橫眉瞋目：“你是不是真跟長輩吵架？你從哪學的甚麼省柴灶，又肇事兒，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