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能完美應用血的力量,普天之下除了我的尊師,我還真不感覺有第二個。”
這是蘇寒閉關的兩大收成之一,一招名為魂爆的進犯法門。
“嘩!”
“不消在乎,歸正我救你是為了你的回報。”蘇寒擺擺手,很乾脆的說出實話。
這兩人一個退,一個進,攻中帶防,守中又有殺機,怎一個標緻了得。
“絕無情!”
按理說,法器不該有如許的能力。
天生神力,無師自通,靠著不怕死三個字在強者如雲的血月大陸混到風生水起,這一記重劈又怎能簡樸?
能夠鍛造的法器在血月大陸就很貴重,冇法鍛造隻能靠機遇孕育的丹器就更不消說了,一百件法器加在一起都換不回這麼一件寶貝。
“無情兄言重了,雕蟲小技,何足掛齒。”蘇寒謙善的笑了笑,抿了一口冰冷的紅酒,又道,“倒是無情兄的那把法器能力實足,幾乎令我也中了招。”
兩人麵對而站,袍子下襬被風吹得獵獵作響,裙帶隨風飛舞,意氣風發,唯我獨尊。
蘇寒接過魂骨,閉上了眼睛,分出一絲魂力,很快就進入這枚魂骨當中。
“好一個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絕無情很蕭灑的收起銅骨扇,雙手抱拳,“不知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提及來蘇寒也見過很多法器,靈器乃至是聖器,恰好絕無情這把扇子古怪的很,饒是蘇寒使出渾身解數抵擋,也不免被扇骨所開釋出的一股陰寒氣味順著指尖鑽了出來,透體澈寒。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一招的精美之處,劈不是重點,變幻莫測的後招纔是殺器,十幾年來存亡決鬥堆集下的經曆,這柄虎頭大刀彷彿與阿飛融為一體,百十來斤的重物揮動起來就像舉手投足那麼簡樸,當真可駭。
“這招的能力,起碼是靈神前期強者必殺一擊!”蘇寒感慨著。
阿飛但是在迷霧叢林邊沿占山為王的強者,讓他說出這些話比殺了他還難,究竟上他的前半生從冇有低聲下氣,此時卻不得不這麼做。
“哇!”
全場嘩然。
不遠處的地上,阿飛跪坐在那邊,不知被如何打成一個血葫蘆,渾身高低血呼啦的,搖搖欲墜。
這可確切是阿飛的寶貝保藏,當年冒死斬殺一名金丹前期修士才奪來的極品,多少年來阿飛都不捨得脫手,更是為此遭到打壓,幾次幾乎喪命。
“浴血之刃,殺!”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呐。為了戔戔身外之物,強取人道命,豈不有違天和?”蘇寒微淺笑著,漸漸鬆開了絕無情的扇骨。
在場兩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何況蘇寒還從絕無情的殺招下強即將他救出,如果不表示謝意還算甚麼爺們兒。
“……”
三息,僅三息之間,蘇寒麵色一凜,隨之而來是阿飛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