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勸你最好彆硬撐著,免得這條胳膊廢了賴在我的身上。”
張峰在心中安撫本身,林陽現在隻不過是在咬牙硬撐著罷了。最多不超越三針,林陽就要哭爹喊娘得告饒了。
因為藥方上的大多藥材,他都隻是在醫書中纔看到過,實際裡壓根就冇有見過!
帶著鄙夷的表情,張峰撚起第四枚銀針刺下。
“我明天就算輸給你,也絕對不能被你這個癡人看扁,也不會丟了張家的顏麵!”
“你先安排他歇息半晌。醒來以後如果張峰情願拜師,我會給他這個機遇的。”
固然有所不適,不過張峰卻點頭嗤笑。
但是當林陽寫下藥方交給他的時候,張仲景卻目瞪口呆。
俗話說十指連心,林陽更是將痛苦放大了百倍,張峰能夠苦苦支撐到現在已經是極其不易了。
張仲景連連點頭:“實不相瞞,張家先祖有很多心機暴虐之人用銷魂針作歹,以是這套針法纔會被嚴令製止練習。”
隻是悄悄冇入了不到一公分的深度,張峰的眼睛因為痛苦而瞪得滾圓,身材也是不循分得扭動了起來,盜汗就像不要錢一樣猖獗流出。
張峰的牙關打著冷顫,好不輕易才憋出了一句話:“關你屁事!我熱得不可嗎!”
不過當他看到林陽的神采並未有甚麼竄改的時候,懸著的心略微放鬆了下來。
“接下來是銷魂針法的第五針,冇有幾個正凡人能夠撐過第五針的,彆怪我冇事前警告過你!”
在第四針刺下以後,張峰終究獲得了擺脫,兩眼一翻暈倒在地。
整條手臂都麻痹以後,豈不是免疫痛覺了?這場參議,他是勝券在握了。
後者能對峙到現在,的確出乎了林陽的料想。可見張峰並非是庸碌之輩,隻不過選錯了路。
的確是奇恥大辱!
“不過林先生竟然接受了五針而麵不改色,這絕非是毅力就能夠做到的事情!”
林陽擺擺手,笑道:“張老爺子是想問為甚麼銷魂針對我無效吧?”
合著到現在為止,林陽壓根冇遭到甚麼影響,獨一的感受就是本身的胳膊被針紮了!
林陽看了一眼還在苦苦支撐的張峰,淡淡說道:“你的極限已經到了。如果再硬撐下去,恐怕你的手會落下病根,今後永久告彆大夫這個職業。”
他體味林陽的本領。一個連七星續命針都能純熟把握的神醫,這點小費事或許真的算不得甚麼。
張峰抬起顫栗的右手拿起銀針,牙關緊咬已經排泄了鮮血,方纔勉強集合了精力刺下銀針。
張仲景如何也不會想到,林陽在接管了醫聖傳承以後已經夠免疫痛覺了。林陽天然不會透露這個奧妙,隻是隨便找了個藉口把張仲景亂來了疇昔,讓後者嘖嘖稱奇。
第五針落下,張峰對勁洋洋得等候著林陽的告饒。
接下來的重心,還是放在趙定國的醫治上。而林陽已經想到了醫治的體例,不過還需求一些藥材需求張仲景替他找齊。
聞言,張仲景打著包票說道:“林先生放心。彆的我不敢說,市道上再罕見的藥材我都能找到!”
看著張仲景苦瓜一樣的神采,林陽笑著說道:“張老爺子不必糾結,因為大多數藥材隻要在南疆才氣找到,這裡冇有也很普通。”
這一針下去,他的大拇指彷彿被錘子重重砸到一樣,疼得他額頭的盜汗都冒了出來。
林陽搖了點頭,說道:“你能對峙到現在已經很不輕易了,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