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了休閒褲遮擋的部位更顯猙獰,在略微有些緊身的內褲包裹下,幾近連線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彆歡暢得太早了!我另有事情問你呢。”
考慮到他說的是真相,又見對方模樣實在不幸,鐵婉的心不由軟了下來,咬咬牙承諾幫他擦背。
向日風俗性地抬起右手去摸鼻子,可在發明是“熊掌”以後這才作罷:“你總不但願本身的老公是個殺人凶手吧?我當然要瞞著你,怕你不適應。”
“你打到我的手了。”向日“痛”得滿身顫抖。
該死!
“不是吧?”向日誇大地哀嚎著,晃了晃被創的右手,“我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也不能好好的給我點安撫?莫非你不曉得這有助於血液循環嗎?或許會好得更快一點也說不定!”
“你說呢?”向日不懷美意地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