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渣男係統_006:觀棋不語真君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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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姐姐情願見教,mm又怎敢不從!”鐵萍姑見荷月奴咄咄逼人,也不肯失了麵子,因而便引手作迎,隨其向涼亭中落座。

包文正渾身冰冷,卻又感到一陣陣暖流從身軀上出現,這才頭疼欲裂的展開了雙眼,隻見麵前一個妙齡女子,這女子麵如桃花,眸似秋水,瓊鼻之下的櫻唇如滴,身穿紅色的宮裝,手中端著鏤空的玉盞。

荷月奴一手捧著棋盤發揮輕功超出了湖畔,略帶詫異的望著湖畔旁的男人,而後走到了鐵萍姑的身邊,淡聲說道:“姐姐如果無事,可否與我對弈幾局,見個高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包文正歎了口氣,坐起了身子,待鐵杖姥姥和鐵萍姑出去以後,這纔將衣衫穿戴整齊,而後渾身酥軟乏力的推開了房門,當觸目可及瞧見這彷彿瑤池的美好景色,這才板滯了起來。

隨即便一推手,將房門開啟後,心中有些不悅的走了出來,待瞧見那床榻吊頸掛的衣衫以後,才曉得這包文正尚未起家,因而輕啟櫻唇開口喚道:“快些起家,如果宮主現在來此,必將你斃於掌下。”

其三,這邀月宮主和憐星宮主不但麵貌天下無雙,並且武功也是泰初爍今,這等女人皆是眼高於頂,眼睛中容不得一點沙子,是以為了完成體係的任務,就不能試圖以蜜語甘言從移花宮侍女這裡尋求衝破,免得因小失大,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鐵杖姥姥為防出了忽略,被邀月宮主懲罰,又作了妥當安排,每日須有四名侍女輪班扼守板屋四角,而自家則鎮守門外,可保萬無一失。

被褥上殘留著一股淡淡的花香,現在靜下心來才稍有嗅到,包文正也不去燃燒燭光,待身材垂垂規複了暖意,便昏沉沉的睡了疇昔。

其二,這移花宮中的女子,本日所見皆是麻痹不仁且冷酷無情,動輒便要封人穴道,以性命相威脅,乃是極度過火近乎與冷血的女人,必要緩緩圖之,不成冒然。

移花宮中的侍女不但要以武功見個高低,並且這“琴棋書畫”受邀月宮主和憐星宮主的影響,侍女間也相互暗中較量,隻為能獲得邀月宮主的讚美,獲贈《明玉功》的前三層心法,以求芳華永駐。

鐵萍姑隔著被褥,推了推包文正,見其仍然毫無反應的模樣,這才伸出白淨的柔荑,一探額頭卻感覺熾熱滾燙,這才曉得這秀才已然是得了風寒。

板屋內,包文正還是一副謙謙君子的做派,將被湖水染濕的衣物脫了下來,吊掛在床榻前,而後便尋來絲絹擦拭了身上的湖水,便展開了床榻上的被褥,渾身瑟瑟顫栗的蜷成一團,而後開端思考這幾日的經曆。

荷月奴乃是憐星宮主的隨身侍女,對於棋道向有幾用心得,自從上月與移花水榭中與鐵萍姑對弈未見高低,心中對此念念不忘,是以本日聞聽鐵萍姑在此值守,便孤身前來意欲見個分曉。

洞簫的聲音在湖麵上流淌,跟著碧波飄向了遠方,彷彿在安撫著那對鏡打扮的少女,又如與那湖中的錦鯉相和,便是那湖塘的蓮花也在這洞簫的音符中,平增了幾分哀傷的氣味。

翌日淩晨,跟著朝陽的光芒揮灑在繡玉穀內,鐵萍姑便領著幾名侍女來到了無缺苑外,發揮提縱之術來到了板屋之前,與涼亭中盤膝打坐的鐵杖姥姥見禮以後,請姥姥迴轉花苑措置平常事件,由自家暫領保衛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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