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渣男係統_008:故作迂腐覓知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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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星宮主固然也殺人如麻,但是卻分歧與姐姐邀月,動輒要人道命,全然不顧對方是不是平常百姓,平生掌下隻殺那些與移花宮為敵,與自家姐妹為敵,或是出言調戲的登徒子,是以對模樣並不姣美的包文正,倒也豁然。

“女人倒是知音。”包文正起家躬身見禮,而後開口問道:“敢問女人但是這移花宮的仆人,不知將鄙人虜來此地,到底意欲何為?”

“啪啪啪!”包文正鼓掌笑道:“女人冰雪聰明,僅僅一遍就能彈奏出來,實在令人敬佩。”

古琴和吉他畢竟是兩種樂器,彈奏體例極其分歧,古琴聲音厚重,並有“揉弦”和“滑弦”,且具有極強的穿透力,是以包文正一時之間倒是不得章法,試著撥弄琴絃經心辯白音色,而後試著以“揉弦”和“滑弦”,但卻極其生澀,反倒令鐵萍姑和眾侍女有些鄙夷。

邀月宮主和憐星宮主已然年近四十,但因修煉《明玉功》可保芳華常駐,現在竟然與花信韶華的少女普通無二。

“指法生澀能夠略加練習,自可轉圜快意。”憐星宮主雙眸有些黯然,低聲說道:“這曲子倒是上佳,這句子非詩非詞,如同鄉間俚語,但卻與寥寂當中包含著蕭灑。”

“塵凡多好笑,癡情最無聊,目空統統也好,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隻想換得半世清閒。”

這生澀的指法對於憐星宮主來講,可謂是邯鄲學步不值一提,但是恰好那似吟似唱的曲調,儘顯繁華落寞後的寥寂,而又包含著無儘的蕭灑,那句子如同清溪潺潺,灌溉在憐星宮主的內心。

“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記,歎入夜的太早,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取消,對酒當歌,我隻願高興到老。”

“明天你又去尋鐵萍姑對弈了?”憐星宮主將碧玉小巧簪,遞給了荷月奴,開口問道。

“風再冷不想逃,畫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單獨醉倒。”

“武林是甚麼?”包文正故作茫然的問道:“你們是山大王嗎?”

“不通武功,卻能對武學至理有幾清楚悟,棋道也能如此成就,倒令我有些獵奇了。”憐星宮主對鏡細心打量了儀容,而後邁步分開孤星殿,獨自朝無缺苑而去。

琴聲與歡暢當中略帶一絲寥寂,那寥寂近乎與苦楚,卻又在苦楚當中帶有無儘的蕭灑,彷彿看破了人間的統統,那是經曆過人間繁華,而後靜看落日西下的浪漫。

“那鐵萍姑本是敗局已定,卻俄然大改棋風,終究以和局結束。”荷月奴顫聲說道。

憐星宮主一掌打在荷月奴的臉頰之上,雖不含內力但卻力度不輕,頓時將荷月奴打得流出一抹殷紅。

言簡意賅,一語道破了江湖中的腥風血雨,無數兒郎闖蕩江湖,過著刀刃上舔血的生涯,最後不過是骸骨一堆,墳塋一座。

憐星宮主聽聞這秀才如此無禮,倒也忍住了肝火,一來則是對於樂律向來不弱於人,剛纔一首曲子固然冷傲,卻也未曾讓憐星宮主失了分寸;二來則是心知,這秀才眼中並無對移花宮的害怕,或許在這秀才的心中,自家隻是平常以女子罷了。

憐星宮主聞言頓時氣結,與這不通武功的秀才報告武林禁地,無疑是對牛操琴,因而也不再出言辯白,揮出一道輕柔的掌風,將包文正從桌案前推開,獨自與桌案前落座,而後雙手操琴,以衣袖諱飾左手的瑕疵,而後將那曲《笑塵凡》完整的彈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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