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閒變故故交心,卻道故交心易變。”
“攻彼顧我,棄子搶先,勢孤取和。”鐵萍姑回道。
“女人有禮了!”包文正壓住心中震驚之色,躬身見禮說道,隨即不在對方臉頰上逗留目光。
包文正躬身見禮,毫不害怕的回道:“豪門少筆墨,書法一途以吟詩作對如何?”
花無缺與無缺苑中修煉《蓮靜掌》,卻聽聞遠處傳來一曲激昂彭湃的琴聲,待其完成了功課以後,這才舉步邁了過來,待瞧見姑姑憐星宮主在湖泊落座,念起邀月宮主曾有號令,故遊移不敢上前,便站在遠處張望。
“如此忘情負義之人,怎可任由其苟活於世!”
涼亭外站立的鐵萍姑,天然不敢違背憐星宮主的叮嚀,立即壓住心底的慌亂,走了上前,側身見禮後站在一旁。
這是一個絕世美人,具有絕頂斑斕的容顏和一雙敞亮的眼睛,氣質出塵,絕代風華。她的聲音靈動、縹緲,不成捉摸,固然腔調冷酷、無情,令人顫栗,卻又清柔、嬌美,攝人靈魂。
“滄海一聲笑,滾滾兩岸潮,浮沉隨浪隻記目前。”
花無缺自幼便得蒙移花宮中的教誨,又怎會空受彆人施禮,因而也抱拳行禮,而後悄悄的站在一旁。
“江楓,你這負心人,花月奴你這個賤婢,我會讓你們死不瞑目!”邀月宮主心中升起了肝火,回想起昔日的一片癡心,幾乎走火入魔纔將江楓以真氣生生救下,卻不料竟與那賤婢私奔。
“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儘塵凡俗世知多少?”
“不然,又怎敢車輪戰你移花宮!”包文正傲然說道。
人家這是真才實學,自家不過是仰仗前人的聰明,隨便搬來幾個詩詞大師,就能將這移花宮打的一敗塗地。
安步走出涼亭以外,望著湖畔上蓮葉朵朵,心中卻在百轉千回,昔日自城郭鎮以及這移花宮的裝束,想必是現在身處在明朝,為了不出忽略,就隻能借用清朝詩詞大師了。
包文正已然將憐星宮主和邀月宮主辯白開來,聞言自知這邀月宮主已經動了殺機,因而點頭回道:“隻是道聽途說,卻不曉得姓名。”
憐星宮主乃是天下稀有的女魔頭,固然不解那平常江湖報酬了俠義二字,甘心腥風血雨的縱酒高歌,但是對於江湖中的恩仇情仇倒是所知甚多,聞聽這首曲目,卻也被撼動了多年冰封的冷酷。
憐星宮主行走江湖數十年還未曾聽人如此誇口,但如果與現在與這秀才見個高低,倒是有損女兒家的清譽,本日也算對這秀纔有了幾分認知,因而不動聲色的起家便欲拜彆。
邀月宮主擅撫瑤琴和刻畫丹青,憐星宮主則精於棋道,以書法見長,作為移花宮的大宮主,邀月自不會當即親身脫手,憐星宮主立即遣人取來棋盤,而後說道:“既然你言到豪門少筆墨,便以詩詞一道為先。”
鐵萍姑天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立即答覆道:“本已敗局,因得獲秀才指導,才氣以和局結束。”
涼亭以內本就安排有古琴,邀月宮主身姿娉婷,折腰身入微步,看似遲緩卻又極其輕巧,便與涼亭當中落座,而後一雙柔荑按住了古琴,開口說道:“你既然曾言,豪門少筆墨,我若以此為勝,諒你也不會心折口服。”
“不對,萬一這唐詩被揭露了,如何是好,遵循這移花宮女人的心性和才學,那便是立即要橫屍當場。”包文正頓時撤銷了搬出唐詩來應敵的設法。